你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炭条听见动静，尾巴“啪啪”地在被子上拍打，黑翅鸢钻进你胳膊下，试图把你撑起来。
奥赫尔抬下巴看向你的床，收起手机。
你对他简单讲述了下费伊和索恩的奇葩操作——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的，一定要强迫自己参与不喜欢的饭局？搞得你这个东道主心中憋闷，好像真用权力强迫他人做不喜欢的事，这下好了一桌只有鸟吃得香。
“你应该在屋顶听见菲亚哈·斯坎沙自称小时候被游鸣观养大了。”
他来床边坐下，柔软的弹簧床垫立刻陷下去半床，夜已深了，他说话很轻：“是‘非法拘禁’，但当时的法律难以定罪。”
你在脑内掰手指算了下——费伊应该出生于重建纪元二年？十一年入学，十五年毕业……“建立初期法律不完善”“儿童”“心理问题”以及“费伊疑似自愿”，数项下来根本找不到定罪的理由。
“他们俩中间是不是有个‘伪人’。”你在床上盘腿坐好，“尤其费伊，费伊会不会被榨了‘阅历’，造了‘伪人’出去？”
“你是不是想问，你面前这位首席科学家，是菲亚哈本人，还是‘那段阅历’？”
查简历应该没用，社会身份的“菲亚哈·斯坎沙”绝对存在。
你认为分辨“伪人”的关键在于：
1.眼睛
2.执念
3.自我定义
4.“源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