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定你问的是下半身。你觉得在多米维利亚，你能遇到一个成年的雏儿，概率和变装皇后今天穿了同一套衣服相比哪个更高？”
你抢答：“后者。”
在你的印象里，传统爱情和婚姻观念持有者和无铭学会一样，在多米维利亚是小众派，很难想象这个时代还有人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投给家庭——末日的灾厄降低了受孕率，伊尔玛塔研究所具备目前为止除却成瘾性药物外所有生理层面疾病伤痛的治愈方案，再算上阿比斯议会的高福利政策，裤裆比内心更配得上绝对自由。
“一个在战争中活下来的残疾老兵，他的性癖和正常人相差无几的概率有多少？”
你瞧着他面无表情说出来这话，你缓缓将头沉入水里降温。
“见的很多，比我个人惨痛的多得是，引火焚身的也不少，任何领域都能拿出正例反例，我的比例尺和大多数人不共用同一套标准。”
奥赫尔取下护目镜擦拭，似乎是内侧聚集了小水滴。
“你是在问这些经验对吗？”
他闭着眼睛和盲人没区别，依照水声，将头偏向你的方向。
心跳上升是水温太热的原因吗？
你：
1.这和卖勾史学一样是你拼凑的？
2.问的是你和那些异兽有什么打交道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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