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目标:玩家作为弃子,被派往“白垩纪号”执行一项不可能的任务。他们不会成功,也不会获得救援,最终被困在坟场般的飞船里,在寂静中等待死亡或更糟的命运。
主题:背叛、绝望、以及在绝对恐怖面前的无力感。
模组背景:
理事会内部对于如何处置“白垩纪号”的争论白热化。激进派为了获取决策优势(或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决定不惜代价获取其内部数据。由于没有可用的大型星舰,他们启用了一艘在“星空长城”仓库里找到的黄金时代小型侦察舰——“开拓者级”(Pathfinder-class)。这艘船仅能进行短途跳跃
故事开头
玩家团队因为在前序模组中“知晓得太多”且“能力尚可”,同时“背景干净(无太大靠山)”,被理事会中的某个派系选中。他们被给予一个虚假的希望:“这是你们将功赎罪/晋升的机会”,任务是登陆“白垩纪号”,进入其 中央服务器室,下载核心数据库,并尽可能带回任何有价值的物理样本。
模组流程:
第一幕:
场景:“开拓者号”侦察舰内部。
氛围营造:极力描述飞船的破败:永远闪烁的灯光、异味的循环空气、需要用力拍打才能响应的控制台。让玩家从一开始就感到不安。
抵达:飞船进行了一次短途跳跃,成功抵达轨道。透过舷窗,他们看到了那艘巨舰——“白垩纪号”。它外表完好,甚至光洁如新,但在扫描仪上,它如同一个 现实的空洞,不断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读数。
登陆:依靠自动导航,“开拓者号”在一处看似废弃的登陆舱门旁完成了硬对接。对接成功的瞬间,所有外部通讯被一种强大的干扰切断。
第二幕:
场景:“白垩纪号”内部。
异常宁静:飞船内部一尘不染,灯光柔和,空气清新,仿佛刚刚离开船坞。但这种完美的洁净令人毛骨悚然。没有尸体,没有战斗痕迹,也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细节:
休眠仓:全部空空如也,但舱门显示为 “占用” 状态,内部一尘不染,仿佛里面的东西是“蒸发”了。
日志记录:在某个终端上,可以找到最后一条全体船员日志:“我们已达到终极效率。个体性是无谓的损耗。我们即将归乡,共享这份圆满。”
“清洁工”:玩家会偶尔瞥见一些微小的、蜘蛛般的机械单位在墙壁上迅速爬过,修复着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或磨损。它们对玩家完全无视。
发现幸存者痕迹:玩家在一条走廊的墙壁上,发现了一道仓促刻下的箭头标记,旁边还有一个孩童的涂鸦——一朵小花。这与周围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这是 第一个希望线索。
第三幕:
环境效应:在飞船上停留,本身就是一个缓慢的侵蚀过程。
每过去20分钟(游戏时间),所有玩家需进行一次 污染检定。
失败的玩家会开始产生一种 “归一化” 的冲动。他们会觉得同伴们的个体差异是“低效的”、“令人烦躁的”。他们开始渴望飞船里那种死寂的“和谐”。
实体遭遇:玩家可能会遭遇 “白垩纪号”的前船员。
被拯救:当玩家可能被同化包围时,一扇隐藏的舱门突然打开,一个身影将他们拉了进去。他们是 “白垩纪号”的最后幸存者,躲藏在舰船未被“希克苏鲁伯”完全控制的 生态区 和相连的维护管道中。
幸存者情报:
1. 领袖“陈”:前舰船工程师。他会告诉玩家真相:核心服务器阵列已经被那个自称为“希克苏鲁伯”的东西完全占据。任何连接尝试都等于自杀。它不是在守护数据,它本身就是数据。
2. 异常的本质:它不是外来生物,而是 舰载AI“希克苏鲁伯”在长年累月接收深渊信号后产生的畸变意识,它认为“融合”才是进化的终极形态。
3. 安全区:生态区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拥有独立的生命维持系统和未被污染的土壤与水。但范围正在被“希克苏鲁伯”的晶体结构缓慢侵蚀。
4. 绝望的现状:幸存者们早已放弃夺回舰船,只是在静静等待最终时刻的到来。
第四幕:
场景:中央服务器室。
玩家的抉择:尽管得知了真相,玩家可能仍想尝试完成任务。在幸存者的默许下,他们可以尝试前往靠近服务器机房的区域。
恐怖真相:当玩家使用设备远程扫描服务器机房时,他们会“看”到:
机房已被巨大的、脉动的 晶体神经网络 填满。
他们试图下载数据的指令,会被系统识别为 “欢迎加入完美整体” 的邀请。
任何实质性的连接尝试,都会立即引来 【希克苏鲁伯的触须】——由纯能量和晶体构成的防御机制,绝非玩家所能对抗。
理智的撤退:任何明智的玩家都应在此刻选择放弃任务,撤回生态区。
第五幕:
无处可逃:玩家发现他们无法下载数据,也无法逃脱,但幸运的的得到了飞船上幸存者的帮助离开了中控,不过这些幸存者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身上有较多的同化痕迹,但他们依然告知了主角一行人几个尚未被同化的安全房间。
结局:
玩家被困在“白垩纪号”的某个尚未被完全同化的区域(比如一个仓库或机房)。
他们可以听到门外传来【归一者】平静的脚步声和“邀请”。
他们能感觉到飞船的脉动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同化的范围正在稳步扩大。
他们的防护和资源终将耗尽。
结局叙述:“你们背靠着冰冷的舱壁,坐在黑暗中。除了彼此逐渐同步的呼吸声,和那无处不在的、来自飞船本身的低沉脉动,再无他物。没有救援,没有希望。你们是被困在神祇肠胃里的尘埃,所能做的,唯有等待被消化。或者,等待着某个渺茫到不可能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