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需要我怎么做呢?您又有什么错呢?”
你充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那张比起她母亲,更像王女深深仇恨的生父的脸。这一家人都是受虐狂,只有女王残留了对权力的野望。
伊莎贝拉的脸彻底红了,紧裹在胸衣里的腰肢颤抖,她不愿看到你的脖颈被她的项圈紧勒,于是自作主张地又爬上床,一边用少得可怜的大腿软肉夹你的腿,一边不停喘息着说:
“我做错了事,我没有,成为优秀的君主,我有太多私心。我破坏了多方制衡的局势,让国内陷入动荡,君主的权力会被,分走。我竟敢想侮辱您,并联合其他人动摇老师对我的征服……”
你微笑着捧起她的脸,年轻的女王泪水涟涟,痴痴地看着你仍然精致整洁的发丝,和苍白但充满蔑视笑容的脸庞。你松开手,让她的头颅往下坠落,砸到华美的丝绸中。你摘下她头上的常服王冠,让女王自己把王冠变形成戒尺。她用双手奉上用自己王冠变形的戒尺。
你没有接,只是微笑着说:“摸摸它吧。是你半个月前记忆里的模样吗?”
“是的……是的,我牢记着。”
“你需要主持大局,我不希望你被打伤,所以,不要得意忘形地使手段让我控制的力度在你身上会打坏皮肉,也不要沉迷。在王座上坐着时保持端庄,藏好你的失态。”
难以吸干水液的丝绸,如同被尖尾流星雨连续撞击的大脑。王女被你逼迫得只能连续报数,而无法说出她对你歉意的可怜样使你颇为愉快,于是你给予她解脱。伊莎贝拉着迷地找着你的嘴唇。她的占有欲,和尝到权力后升起的野心已经超出了你的需求,于是在一切结束后你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对她说:
“这几天不要再来了,还有人要来见我。”
伊莎贝拉咬紧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