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那次竟然是我和学姐最后一次见面。
自那不久后,学姐在家自/sha了。
同月,她的父母自/fen而亡。
又过了一周,沈妙舒一家包括她年仅十岁的妹妹跳//楼身//亡。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事情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滑去。
沈妙舒和冯馨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于是在晚上我拿着备用钥匙偷偷溜进以前的寝室。
整个寝室只有沈妙舒和冯馨的床铺还保持着以前的样子仿佛她们只是出了趟门马上就回回来。
我掀起冯馨的遮光帘径直向那个“供台”走去。
炉子里的香灰在那次打斗后撒了一大半,我用食指捻起一点余灰搓了搓,质感和普通香灰没什么区别,我凑近闻了闻竟然还能闻到当时那股奇异的香味。
我很惊异,冯馨在寝室里烧香竟然没有人能闻到味道,这让我不禁好奇这种香的来头。
其余的摆设没什么特别的,这栋宿舍楼几乎已经搬空,晚上有些阴森可怖,我紧了紧衣服准备出去。
突然我踩到了什么,还未等我叫出来身后就传来尖叫。
我眼疾手快地捂住对方的嘴,果不其然是林梓琪,我问她来干什么,她说她上厕所的时候看见我鬼鬼祟祟摸到这栋楼里来想看看我要做什么。
见她冷静下来,我才松了手如实告诉她我的目的以及我对冯馨烧的香的猜疑。
“她的香好像都是寄过来的,会不会是她家人给她寄的?”
别看林梓琪平时默默无闻她观察力很好,一些细枝末节常人不一定能注意到她能立马想起来。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经常看见她神神秘秘地抱着包裹进来,也许那玩意就是她烧的香。
于是我们开始在她铺位里找寻起来,寻寻觅觅了近半个多小时终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在冯馨床板上我们发现了一个用胶带粘着的包裹,废了好大劲儿才弄下来。
打开一看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根根暗红色的线香,我把它连着包裹揣进怀里和林梓琪一起趁着月色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