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个城市都有一些以都市传说形式存在的人物,我或许在这附近见到过其中一位。
但据我所知被写进某个微信公众号的那位并不在这附近游荡,再来一个转折,他游荡的地方是点得到我打工这家店外卖的地方。
那里是我所在城市的一个类似华强北的电子城,有过这座城市第一家沃尔玛,也是我去的第一家沃尔玛。小时候的我还会惊讶这家超市的电动扶梯怎么不是楼梯,电动扶梯边上居然还能放商品。妈妈也在这个电子城其中一栋层高矮矮的大楼里的工作室中给我买了电脑,牌子是logo和法拉利颜色很不搭的那个。
我也曾在这附近求过职,面试时经理滔滔不绝二十分钟,介绍这是多么一个晋升空间充足的内勤岗位。我心说就我这水平你讲这么详细看来你和每个人都这么讲,看似说晋升空间足也还是什么都要干呗。试岗第一天我学着做了半天账,但面试时经理许诺的午休时间几乎没有同事在执行。我问带我的那位同事,所以活干不完就要加班吗?她问我怎么莫名其妙问这个。我说,要不然为什么没到午休时间你就开始干活了,是因为做不完吗?她说你要休息就休息吧,于是我臣这一退了。
电子城或许看似是一个男性数量偏多的地方,可从我的观察来说又或许存在性别气质比较平衡的部分。我去试岗的那个内勤职位来自一个在厂家与下游小型维修门店之间的手机配件经销商,员工半数为女性,而我路过的其他门店的零售部分也不全由男性担任。
很显然我的论据并不多么有支持性,可我先前武断的结论强调的是性别气质比较平衡——公众号的文章里此人物被称作一枝花。公众号的配图里,They is in a blue strapless dress,with long curly brown hair.Maybe it is a wig.I can only see a view of their back,easly distinguishing it is from a male skeleton.
我并没有见过一枝花,我见过那位性别模糊的都市传说就在我工作地点的附近,来自我前文提到北一点的地铁站边上名不副实的美食街。那时我也许已经吃完了晚饭,也许正漫无目的地逛街,大量的霓虹灯在特定的焦段与滤镜下可以被包装成小香港或小东京,我在社交媒体上见到过照骗。我赶忙回头,我不记得我是否找到了又一个背影,来自一张有着棕色长卷发的,面色涂得惨白,几条皱纹有些深邃的脸。那个人穿着一件化纤的绒毛大衣,可能是红色的,可能是红黑花纹的,在某个我记忆中一如既往炎热的夏天。
也就是昨天,一枝花游荡过的电子城的西塔楼,大概是一个工作室里全部人在薅羊毛吧,点了十几单只有一两件的小单,把我弄得有些麻木了。再加上我犯蠢弄出来一个售后问题恰好凑在了爆单时,店长和我忙得焦头烂额,店长后续又因为其他的售后交流和老板吵了起来,也提到了那个时段根本忙不过来让老板别那么咄咄逼人。
我给她讲了法拉利笑话逗她笑,法拉利的笑话门槛低,成效好,百试不爽。我不知道店长有没有真的打算离职,我昨天下班时看到她在和另一位老板谈话。
用来装订外卖收据的的订书机是那种特制的手握款,昨天好用的那个订书机钉子用完了,我们只能用不好用的那个,订一下要拉开一下订书机的钉槽,像在用一把拉栓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