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7589756
谈到这个,就不得不提父权制下的集团是如何构筑起来的了(σ゚∀゚)σ
首先,父权制社会下,什么最能决定一个男性的地位呢?当然是他拥有的社会资源。拥有最多资源的男性,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尖。这个金字塔内部全是男性,但注定要有男性被其他男性压迫。随着社会资源和地位的减少,男性的层级也跟着减少。那么最底层的男性怎么办?这部分人人数最多,但却有持有最少的社会资源。按照一般逻辑,这类人是最不稳定能量也是最大的。如何保证集团不崩塌呢?如何保证底层男性被纳入父权制的集团呢?
诶,还有女性呀!在父权制社会条件下,对一个男性的承认的最基本条件之一,就是他有一个老婆。
一个底层男性,就算他本意并不想去压迫谁,他也不得不通过女人来向上面证明他是男人,他也是主体(虽然是通过另一个主体被反映的)。这就是进入这个集团的廉价门票,而且是通用门票。比方说大部分男性对成功男性的评价中一定有一条“他有很多女人”或者“他受女人追捧”。
这里我们要注意,父权制是非常推崇阴·茎·崇·拜的,沟子神圣不可侵犯。这个集团中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沦为客体,还是性客体。上野千鹤子在《厌女》中提到,在这样的崇拜下,性是对权力关系的反映。
于是这个集团就这么被建立起来了。那么男同怎么回事呢?他居然突破了另一个男人的沟子的防线!他居然让男人沦为了客体!那么在父权制下这么一个高度强调男人主体性,一切手段和规则都在强化男人主体性的情况下,男同被多个派别的男权厌恶也是理所应当的。在他们视角里:被艹就是变成了女性,变成了女性就说明自己不再被认可,不再被认可就意味着要被踢出局。
就是这样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