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找她们,我去找季诺维耶夫娜同志。”
沉默的两秒间,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安维尔塔说的两位委员是谁:貌似一个是前社会革命党人,一个曾经是医生,都不算可靠,但也不是那种易出问题的选择。
思考至此,我站起身便朝外走去:“您必须知道,现在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关系到革命的存续,如果我们在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自十月革命以来的一切成果都可能功亏一篑——早在今年一月,如果不是乌里扬诺夫娜同志的决策足够迅速有力,芬兰革命可能已经失败了,我希望您能记住这个教训。”
“至于季诺维耶夫娜那边,我会去谈的。她应当清楚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是什么……”
格里戈娜·叶夫谢耶维奇娅·季诺维耶夫娜,其人乃布党首脑之乌里扬诺夫娜的老朋友,据我所知,从1903年起,她们两人便属于合作关系,甚至于去年七月临时政府搜捕乌里扬诺夫娜时,她还同其一起躲避,但从忠心角度看自然是可靠的,可没人会忘记在十月革命中她扮演了多么软弱的一个角色:她和列娃·加米涅瓦一同反对武装起义推翻临时政府的决定,还在起义后试图同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组建合作政府。当临时政府被推翻后,即便党没有单独的,认真的清算她们的错误,季诺维耶夫娜作为“革命元老”的地位也难免受到了打击。
“她是个软弱的人,我只能祈祷她别再犯她曾经犯过的错误。”
如此想着,我踏入办公室,却只见到了北部州联盟的粮食供应人民委员,沃斯科娃(Семён Петрович Восков)。
>“季诺维耶夫娜同志呢?怎么只有您在?”
>“您好,沃斯科娃同志,我还以为您应该在粮食供应委员会呢。”
>“……好吧,看来我这趟是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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