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织机声停了。
吴蚣揉了揉酸痛的腰,指尖还残留着清透的蓝,像山涧里刚洗过的天色。
刚想站起身,一双温热的手就从背后按住了他的肩膀。
“累了?”阿兰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带着点调笑的意味。
吴蚣的耳尖瞬间红了,下意识想躲,却被她轻轻捏住下巴,迫使他仰起脸看她。
“阿兰……别...别闹……”他声音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衣角。
阿兰低笑了一声,指尖从他下巴滑到喉结,轻轻挠了挠:“我今天在村口看见一只小猫,毛茸茸的,蹭着树干撒娇,还让我撸毛,可乖了。”
吴蚣咽了咽口水,心跳快得厉害。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每次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就是要逗他玩些羞人的花样。
“我又不是猫……”他小声嘟囔,可眼睛却不自觉跟着她的手指移动,阿兰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甲面泛着健康的淡粉色。
阿兰歪头看他,忽然凑近:“那你学一声?”
“不……”
“就一声。”她声音放轻,手指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不然今晚不让你碰织机。”
吴蚣呼吸乱了。他知道她是认真的——上次她不让他碰织机,他急得半夜睡不着,最后红着脸求她,她才笑眯眯地放他去织布。
“……喵。”他飞快地哼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阿兰却笑了,手掌压了压他的头顶:“不够乖呢。”
他的脸“轰”地烧了起来,可身体却乖乖俯下来 ,手撑在她腿侧,像只等待抚摸的猫。
阿兰满意地眯起眼,手指插进他的发间。
吴蚣的呼吸越来越急,睫毛颤得厉害,却又不敢躲,只能任由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挠着。
才摸了几下,吴蚣就红着脸,往她掌心蹭了蹭,阿兰的唇忽然贴上吴蚣的耳朵,手指重重插进他的发间。
“叫呀,不叫我走了哦?”
阿兰忽然坏笑着松开手,往房门走了几步。
“……阿兰。”
吴蚣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她,眼里湿漉漉的,声音带了点颤,像是真的猫儿讨饶。
阿兰轻轻关上门,往床边一坐,对着吴蚣勾勾手指。
“过来,
...五弓步...受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