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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PO]No.61157326 - 无标题 - 都市怪谈


好像有点冷,我去把门guansaoijdizhxuiohdasohdegbasd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25:08 ID:VAFAh8j [举报] [订阅] [返回主串] No.61157326 [回应] 管理
转载reddit上的一篇怪东西
无限精液
https://www.reddit.com/r/creepypasta/comments/pw0q9o/infinite_cum_nsfw/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27:50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57370 管理
测试

精液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28:07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57377 管理
测试

射精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30:2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57420 管理
你坐在马桶上收银,但是你开始不受控制地射精.

十发之后你开始担心了.

你的手粘腻腥臭.

你绝望地用厕纸包裹住老二,但是这只能让你的蛋蛋很痛.

射精越来越多

三分钟过去了.

你射个不停.

浴室的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子孙液.

你想射进排水漏口,但是积累得太快了.

你尝试使用马桶.

精液太稠,冲不下去.

你锁住浴室的门,防止精液溢出去.

精液让空气变得湿热.

射精加速.

你滑倒在自己的精液中.

精液现在已经有六英寸深,几乎和你依然勃起的老二一样长.

你仰面躺下,开始直射天花板.

白浊如雨滴般落下,你用自己的精液给自己来了一个颜射.

射精加速.

你挣扎着要站起来,因为射精的后坐力推动你后退,好像在玩射精主题滑水道.

你跪着,精液现在涨到了下巴.

为了不被淹死,你打开了浴室的门.

男汁的洪水如同1919年波士顿糖浆洪水事件,只不过这次不是糖浆而是精液

射精加速.

已经两个小时了.

你的孩子们和妻子惊恐地尖叫,因为他们被雪白的淤泥淹没了.

你最小的孩子沉下去了,粘液里冒出来泡泡和模糊的哭喊声.

你祈求上帝结束你的煎熬.

射精加速.

你握紧老二不射,但是精液从菊花漏出来了.

你放弃了.

强力的精液撕裂了你的尿道,胯下只剩下一个喷射精液的裂口.

精液的后坐力让你加速反冲.

你冲破墙壁,以3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直冲云霄.

鸟瞰你的房子,已经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你的邻居报警了.

射精加速.

你持续升空,瞥见警车急速向你家驶来.

警察掏枪瞄准,但是四处狂飙的精液射进他们眼睛里,让他们看不见了.

射精加速.

你现在处于1000英尺的高空.


军用直升机包围了你.

数以百计的子弹瞬间穿透你的身体,但是你仍然有知觉.

你的蛋蛋现在已经成长为第二大脑.

射精加速.

已经两天了.

随着你的身体被摧毁,精液开始向四面八方喷洒.

你突破了音障.

政府部署了战斗机想要把你打下来,但是在你的精液冲击之下,一架飞机坠毁了.

政府决定送你离开地球.

当你到达大气层边缘的时候,你感觉蛋蛋烧起来了.

你勉强错过了卫星影像传感器系统,只是在飞过时留下了一个白色涂鸦.

物理学家努力计算你的漂移轨迹.

射精加速.

精液开始在自身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聚集,形成一个彗星.

天文学家开始称你为"秽星".

你被永远地困在太空里,剥夺了身体和知觉,被迫忍受永恒的射精.

最终,你停止了思考.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31:02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57427 管理
怎么违禁词是手@淫啊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38:54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57529 管理
翻译这个东西让我的精神受到了污染,连打胶的心情都没有了
( ´ー`)
(つд⊂)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8(四)22:30:2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70101 管理
我杀了自己的儿子,因为他给了我真正想要的生日礼物

我10岁的儿子不可能知道,像我这样的人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的意思是我每周工作60到100小时,我整年都负责建筑施工.我要付清账单,我要开车,我是唯一养家糊口的人.我10岁的儿子怎么可能理解,我会想要什么类型的生日礼物?他只是一个玩电脑游戏的小男孩,不可能和成人世界有任何交集.他不像我一样要工作,或者要承担责任.

但是在我生日那天,他给了我一份礼物,彻底震惊了我.那是一份我真正想要的礼物.我难以置信,像他这种贪玩的男孩怎么可能理解一个成熟大人想要什么?他还没有在日常琐事中煎熬过,他怎么可能对我有丝毫的理解?他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但是他仍然足够了解我的内心,我真正想要的礼物.

这不公平.只有像我这般煎熬的人,才有可能理解我.但是我的孩子,他竟然确切地知道我想要的礼物,我一怒之下锤了他的头.他死了.妻子还没回家.但是当她回到家里发现我们的儿子死了之后,我很确信在她看来我的杀人动机是非常荒唐的.

我不想庆祝我的生日,但是我的儿子给了我一份我真正想要的生日礼物.他如此年幼但却领先于我,这不公平.他的鬼魂回来了,问道:"你喜欢你的礼物吗,爸爸?"我不停地向他撒盐.他无处不在,我厌烦了撒盐,于是我烧掉了他的尸体来消灭他的灵魂.

你想知道他给了我什么生日礼物吗?我幼小的儿子,没有像我这样煎熬,却凭空拥有了智慧.我的儿子给了我,他妈妈的头颅.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当他的母亲的鬼魂返回这个房子的时候,我也不得将她的尸体也烧掉.或者我现在就应该烧.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8(四)22:37:5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70181 管理
>>No.61170101
没看懂,怎么这小孩能杀人,怎么又变成鬼还缠着他爹。

还是他爹精神有问题,都是自己杀的?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8(四)22:41:11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70215 管理
>>No.61170101
啊,忘了链接
https://www.reddit.com/r/creepypasta/s/M0BbNmKFh0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0(六)00:45:41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94988 管理
我和朋友们参加了一个竞猜之夜.问题渐渐不对劲起来.

周四是竞猜之夜.

当地有个餐馆举办竞猜比赛,我和四个朋友每周四都来.对于我们这些大学刚毕业的年轻人,尽管我们都有了工作,成为了真的成年人,竞猜仍然是我们保持联系的方式.

我们每周都来这家Benny餐厅,订同一个包间.我们参加五个竞猜主题,每个主题有五个问题.我们边喝边笑,边回答问题,最后总是第一名或者第二名.过去的几个月,这是我们的常态.直到Henry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你们听说过Lucy酒吧吗?]

我看到消息就立马去谷歌地图上找.搜索栏中除了几个其他酒吧的推送,以及一些"L"开头的机构,什么也没有.

我输入了我的回复.

[没听说过,在哪?]

[在费尔蒙大道.我在邮箱里看到了广告,这里周四也有竞猜比赛.也许我们解锁了一个新场景?]

看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我本人喜欢保持现状,不喜欢改变.即使是参加竞猜的地点这种小事,我也不希望变.但是在我回复之前,Alice发送了一段消息.

[我要试试这个新地方.在Benny餐厅每周都赢,太没劲了.]

好吧,如果Alice想要尝试新地方,Jenny一定会跟着.就剩下我和Morgan了.我得在他之前回复.

[如果明天我们不在,会把Gary吓出心脏病的.我们每周都去那啊.]


[哎呀,新地方肯定更好玩的.]


[一周不去Benny餐厅没啥大不了的.我们去看看这里的竞猜好不好玩,就算不好玩也图一新鲜.]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二天晚上,我慢慢沿着费尔蒙道开着车,四处张望寻找Lucy酒吧的招牌.我们生活的镇子不算小,但是我住了很久,对街道门面都很熟悉了.可是在此之前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所以我估计这是新开的.

在路边停好车,我开始在人行道上漫步.在到达最后一幢建筑后,我只好在群里求助.

[这地方到底在哪儿?]

[去银行附近,有个指向楼梯的招牌.那个酒吧就在那下面.]

当我拐过那家银行,我顺理成章地看到了一个明亮的霓虹箭头,正指向下面的楼梯.难怪我之前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我拾级而下,发现我的四个朋友已经坐了一桌了.我一边扫视这个地方,一边朝他们走过去.这里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酒吧.有个酒保站在吧台后面.有普通的桌子,有高顶桌,还有靠墙的隔间.人不多,只有稀稀拉拉几队人.向朋友们打过招呼,我就在隔间挨着Henry坐下.

"我没想到有这么个地方."

"看到广告之前我也不知道",他耸耸肩."我不知道哪儿还有办竞猜的,这次应该会很有趣."

"我觉得我们很可能会赢,"Alice小声说,Jenny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们是这里最强的队伍."

等待开胃小吃和饮料端上来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别的队伍.有两队夫妻档,两个三人组,分别坐在不同的桌位上,还有一个四人队也在我们旁边的隔间里.

几分钟后,我们的食物端上来了.有个女人招待我们进餐,我看到了她的名牌.

"你是这个酒吧老板Lucy?"我问道.

"如假包换,"她眨眨眼睛.她看起来40多岁,嘴唇鲜红得让我印象深刻."竞猜马上开始."

我看着她进了厨房,一会儿她又出来,坐在吧台的一个高凳上.她把卡片反在柜台面上,清了清嗓子.

"那获胜队伍能得到什么?"我问Henry.

"我也不清楚,广告只提到了竞猜的时间和地点,"他耸耸肩.

"好了各位,我们开始吧!你们的桌子上有几沓纸和几根铅笔.你们要写下答案并且展示给我."

和我们之前的竞猜一样,有五轮各五个问题,但是每个问题都要提交答案,有些太罗嗦了.在每个人上交答案之后,Lucy会重复一下问题,告诉我们正确答案,并且给回答正确的队伍加分.反常的是,这一轮还没结束,我就很快对听正确答案不感兴趣了.

第一轮是常规竞猜.常规的问题,诸如:这个产品哪一年问世的,这部美国名著是谁写的.第二轮是体育类的.之后第三轮是地理类.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太平洋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欧洲的一个国家.然后Lucy问了第三个问题.

"地狱在哪里?"她问道.

我和朋友们面面相觑."是,那个地狱吗?"Moegan问.

"地狱在哪里?"Lucy又重复了一次,冲着我们咧嘴笑了起来.

"我们该怎么说?地底?地核?"Jenny问.


我们就这么写了.Henry把这页纸交给Lucy,她看完微微一笑.最后一队也交了答案之后,Lucy准备公布答案了.

"地狱(Hell)在哪里?啊,坐上车开到密歇根州(Michigan),你就能找到地狱小镇."Lucy笑着说.

其他桌也传来低笑.原来问题是这个意思.接下来的两个问题是普通的地理问题.Lucy列出了各队排名,我们排在首位,不过只领先了几分.下面是第四轮了.

"第四轮!"Lucy拍手大喊."Keanu Reeves在2005年出演的恐怖片片名."

大家立马看向Henry,我们队伍中的恐怖片担当."Constantine",他小声说,Jenny写下来.她写字好看而负责写档案.在所有人都交了答案之后,Lucy宣布Constantine是正确答案.

"下一个问题.队伍里你最不喜欢的人是谁?"Lucy问.

我看看我的朋友们,又看看Lucy.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队伍中你最不喜欢的人是谁?没有正确答案,但是不回答不得分,"她解释道.

"什么?"Morgan说."这算什么问题?"

"嗯,我才不写,"Jenny说.

"如果你们选择不写答案,你们不得分.你们最好尽可能多的得分,这样才能赢."她愉悦地说.

我们都陷入尴尬的沉默,看有没有人会交上答案纸.没有.

"好吧,"Lucy咯咯的笑."你们都选择跳过这个问题.但是接下来,如果不如实回答,可是会扣分哦.下一个问题:队伍中最明智,头脑最好的人是谁?"

"呃,还是挺奇怪的,但是我觉得这不算个刁钻的问题,"Alice说.

"我觉得是Jenny,"我回答,大家也都点头同意.Jenny写下她的名字,交给Lucy.

"不错,现在你们得一分,"Lucy告诉她.其他几个队伍逐个提交答案.所有人坐好之后,Lucy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在必要时,你们会选择牺牲队伍中的哪一个人?"

酒吧里一片死寂.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0(六)00:46:50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95030 管理
"我受够了这些问题了,"Morgan说."我不玩了."

我们剩下的人也说同意,开始掏钱,不打算等到最后结账.

"竞猜结束之前,恐怕没人能离开,"Lucy以一种好似同情的口吻说.

"我不信你能拦住我们,"高顶桌的那个丈夫说.他给妻子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妻子提上了手提包.Lucy沉默地看着这对夫妻走上台阶.到顶之后我们就看不见他们了,但是我们都听到了推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咒骂.

男人激动地跑下来."他妈的门被锁了.开门!"他冲Lucy大喊.

"我告诉你了,竞猜结束前,任何人都不可能离开,"她咯咯笑起来."请回到座位,继续竞猜."

"我们应该想走就走,"Morgan告诉她,我们不安地站在桌子旁.所有人都赞同地窃窃私语,商量着该怎么办.

"规则就是规则.一旦你们开始竞猜,就必须玩下去.我强烈建议你们继续,因为第一的队伍奖励很诱人."她告诉我们.

"你不能把我们锁起来,"另一个队伍的男人说.

"没有别的法子出去,"Lucy告诉他,每一桌的窃窃私语渐渐慌乱."我只需要你们完成竞猜.就这么简单."

我们都看向彼此.Alice看着手机,失望地抱怨."当然,这里也没有信号."

"看来我们必须通关,结束竞猜.我们都到第四轮了,就剩下6个问题了,"Henry说.

那对夫妻恨恨地回到自己那桌,我们也回去坐好.

"你们还有一分钟来提交上一问的答案.如果你们的答案不实,将被扣除一分,"Lucy告诉我们.

"她又不认识我们,"我对朋友们小声说."我们随便写个名字."


"她是他妈的怎么知道的?"我冲大家低声说,大家也都疑惑地瞪大双眼.

"下一个问题!也是本轮最后一个.你们犯下最深重的罪是什么?因为队伍中不止一个人,我要每个人都写一个答案.你们的分数计入自己的队伍,但是如果每个人都诚实回答,你们可以得到更多分."

我们都默默坐着."我们要不还是看能不能走吧?"Jenny问.

"不行,"Lucy说,红唇咧开大大的笑容."只能通关.只有这样才能走.你们的队伍领先,最好保持住."

"为什么这么说?冠军奖励是什么?"三人桌的一个姑娘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如果是我,我会努力争第一的,"Lucy回答."现在回到那些答案上吧."

那一桌的姑娘们无视她,自顾自的走向楼梯.我们听到了她们推门的声音,但是很显然是无用功,因为一分钟后她们就沮丧地回来了.

"好吧,不知怎么的她知道我们是不是在说谎,所以我们还是提交正确答案吧,"Alice说.

"我们犯下的最深重的罪?真是个操蛋的问题,"Morgan抱怨道.

"显然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我们必须提交我们的答案.我们不用看各自的答案,但是我想我们只需要诚实地回答,"Henry回应.

"草,行.我只想出去,我们快交答案吧,"我说.

我想了一会儿.我犯下的最深重的罪?高中时我给我的伴侣戴了绿帽子,我愧疚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我们也没有结婚或者发生其他狗血的事,但是我写下了"通奸/出轨"在我的纸上,然后交上去了.Lucy读完后,一把夺过我的纸,朝我眨眨眼睛.

我走回桌子坐下.在所有人不情愿地提交答案之后,房间又陷入怪异的寂静,Lucy检查着纸片并且记录分数.她公布了队伍分数排名,我们的队伍仍然占据首位.

"我们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轮,"Lucy宣布."第一个问题,你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是什么?"

虽然不是个好问题,但是比那个牺牲问题强.这轮剩下的问题都挺奇妙,包括"你是否杀过人,怎么杀的?""你会被送去但丁《神曲》的哪一层地狱?"最后我们结束了最终问题"你还会来玩Lucy的竞猜吗?"我的回答很简单"没他妈的门!"

在最后一个队伍提交了最后一个问题的答题纸之后,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摒住了呼吸.那个想要提前离场的哥们又站起来了."我们现在能走了吧?竞猜都结束了."

"我还没公布胜者,"Lucy回答时仍然看着她的计分单.

"我不在乎谁赢了,我们只想要离开,"他告诉她.

"好吧,胜者先走,"她说.她又列出了排名,二人组倒数,上面是一个三人队.第三是另一个三人队,第二是四人组,我们的队伍是冠军.

"恭喜!"Lucy说,灯光聚焦在我们这一桌."你们可以率先离开.第二名选出三个人离开,第三名选出一个人走."

正在收拾东西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别管了,我们走吧,"倒数的二人组其中的一个女生说.


"你拦不住我们,"另一个女孩说,她们两个朝楼梯走去.那个柜台后默默擦杯子的酒保,现在站在楼梯前挡住了她们.

"让我们过去,"第一个女孩命令.男人沉默地注视着她.他掀起夹克,露出腰带上别的枪.两个女孩尖叫着跑回自己的桌子,其他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

"安静!"Lucy喊得很大声,大家都被震慑地发不出声音."第一名队伍先走.我的第二名和第三名,你们又两分钟决定谁可以出去,而谁又要永远地留下."

"伙计们我们快他妈的走吧,"我低声说,我们冲向楼梯.那个男人慢慢移开让我们过去,我们都爬上了楼梯.我先到门口,屏住呼吸推门.谢天谢地,门真的开了.我们在寒冷的夜风中跌跌撞撞地逃离那个楼梯.

"我们得报警,对吧?"Alice边问边解锁了手机.

"对,对,"Morgan看着楼梯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Jenny凝视地面喃喃地说."她说第二名和第三名要选人离开,是什么意思?"

没人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楼梯口又出现了三个人,他们朝我们走过来."我们把Adam留下了,"一个女生说,眼泪划过脸颊."请打电话求救."

"我们打过了,"Alice安慰她."警察正在来的路上."

我们看着门口,看那个三人组会不会有人出来,但是没有人出现.我们沉默着注视楼梯,期望有人从这个酒吧的地狱之口爬上来.几分钟之后,烟沿着楼梯井爬升到外面.

"嘿,好像着火了!"Henry和我一起跑向楼梯.我们迅速走下楼梯,试图拉门,但是门关的很牢.一个其他组的人跟着我们,我们试图踹开门.我们听到门另一边的砰砰声,和被困者的微弱哭声.

"一定有办法可以开门的,"我对他们说,脱下我的衬衫掩住口鼻.痛苦的哀嚎声越来越大.

"用什么开?我们没有可以用来破门的工具,"他痛苦地说."我们得离开这些烟."

"我朋友还在里面,"另一个人说."她说我们必须有人留下要不就都留下,Adam让我们出去求助.我答应过她我们会回来救他的,"那个人说,开始抽泣.

"救援马上就到,"我说,但是我知道救援来不及了,因为烤肉的焦臭味充斥了我的鼻腔.其他人应该也闻到了.我忍住不去看那些痛苦的表情,他们把他们的朋友留在了下面.

几分钟过去了,我们听见了警笛声在接近."我们去街上吧?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回到这里了,"Jenny说.

我们跟着她到了主街上.其他队伍的成员跟着我们,冲向了警车,拼命表示他们的朋友在下面需要救援.警官们明白了事关重大,跟着我们回到那栋建筑的楼梯前.

但是有些不对劲.

那个标注酒吧的霓虹灯牌不见了.原本是楼梯的地方变成了一个洞,围着杂草和藤蔓环绕的栏杆.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地方?"一个警官怀疑地问.

"是!"一个女孩哭喊着."我们在下面的酒吧玩竞猜,有个女人提古怪的问题,然后不然我们的朋友离开,下面还困着别的人."

警官们走下台阶,我们都退后,"在我看来这可不是什么酒吧,"一个警官向外喊.

我慌忙下去亲自查看.他说的对,门向里开着,里面看起来是个地下室,但是压根没有吧台、桌椅以及生活气息.地面很脏,空荡的空间里不可能在不久前存在着一个酒吧.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一个警官问.

"不是,警官,我们刚刚也在这下面,"我坚持说."就像她刚才说的,有其他几队人和我们一起,但是他们被困在这里了.我闻到了烟味,我们试过开门,但是打不开."

警官们明显不相信我,他们怎么会信?我也不信整个酒吧会在几分钟之内凭空消失.

在他们录完我们各自的口供之后,他们让我们聚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们的口供都是吻合的.我告诉你们,这下面荒废了好几年,别管什么酒吧了.我们会关注你们失踪的朋友,还有注意这片地区的失踪人口,"一个警官说.

我不记得那晚是怎么回的家.后面几天也记不清了.每个周四,我都开车去那晚我们竞猜的地方,却只看到破旧的老地下室.我希望当Lucy酒吧重新出现的时候,我能够阻止那些想要去玩的人.对你的建议是,如果你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参加竞猜夜,一定要赢.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0(六)01:03:54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95461 管理
又忘了链接了,以后也不贴链接了,好麻烦。

其实可以在问题上多做一些文章的,毕竟可是关乎性命的,最后为了活下来的撕逼大战什么的也行啊。

作者笔力不够,展不开。看到问牺牲谁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意思。看完就是:啊,这就完了?犯过最重的罪你不好好交代一下,写点朋友反目?写点杀人回忆?怎么这帮人内部没有冲突啊?哎呀,白瞎开头了。

但是还好写得少,翻译出4500字就累死我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0(六)01:11:41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95625 管理
啊,删除原文的时候好像多删了几段,大家自行脑补吧。就是Lucy能知道谁撒谎了,会扣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1:57:08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281 管理
# 我父亲害怕钢琴曲的原因
## Why My Father Was Terrified of Piano Music

我的父亲不是个开朗的人.认识他的人会说,他是个保守的人,沉默寡言的人.但是对我来说,他是一个隐居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个阴暗的世界,一个清醒的梦魇.我有几次在夜里撞见他,他注视着窗户外面,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几乎要渗出血来.他向后仰,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仿佛某些门前随时会出现某个恐怖的、不可名状的东西。我的父亲是个被恐惧包裹的人。我长大了之后才明白这一点。他伪装得很好——尤其是在我的母亲面前。

但是不够好。还不够好。

对我的父亲来说,没有什么比钢琴曲更加可怕了——无论是在电梯里听到,在电视上,还是那些想要吸引观众的流浪艺人在商场演奏的;无论是古典的还是爵士的;无论是欢快的还是悲伤的,简单的还是复杂的——只要他听到了,他就会眼球鼓凸,皮肤苍白,头来回甩,就像一条抢骨头的狗。我不敢问他为什么这么害怕钢琴曲。为什么我不直接问他?但是在家里这不算是个明面上的事情。恐惧是会传染的,而停止恐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说破它。所以我父亲的恐惧在我们的生活中徘徊,无法触碰,就像卖不出去的钢琴.它只是在空气中回荡,静静地演奏着它无声的曲子,年复一年.

我的父亲一年前因为心脏病去世.我想他的秘密也随之被埋葬.但是两周前我看望了我的母亲,并且决定清点我父亲的遗物.我应该是想家了.一段时间之后,当我想要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在阁楼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纸箱子的底部,是一个没有标记的信封.信封里是几页信.信上的笔迹匆忙又潦草,但那毫无疑问是我父亲的笔迹.


信上写的困扰了我14天.此时此刻,我决定分享这封信——因为我感觉这也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理解.也或许其实是我想于别人分享我父亲的恐惧.我母亲不会听我谈论这封信的.她叫我烧了它,别管上面写的东西.她骂我,好像我还是个小孩.

从这里开始,你读到的都是我父亲的原文.我没有做任何的修改润色.我是逐字录入的.

[这是我父亲的故事.以下为他亲自所写:]

不知我将这封信写了多少次?这些年我又撕了多少张纸?写完了几支笔?折断了多少支铅笔?太多了.实在太多了.如果我有勇气写完,不知道谁将会读到这封信?也许是我亲爱的Elizabeth.也许你现在正在读呢.我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你没有看到我的全部.你几乎不了解我.这对一位妻子来说是很可怕的.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Liz.


或者是你,Jack,我的孩子.你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你有多少次看到我发呆?我以前告诉你我是走神了.如果你正在读,现在我就会告诉你那些夜晚我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或者既不是Elizabeth也不是Jack.也许是你——Jonathan——或者是你的妈妈.如果是的话那真是老天保佑.你终于找到我了吗?我们至少有40年没见面了.


又或者你是个陌生人.无论如何,是时候一劳永逸的说清这件事了.即使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是1976年12月,我在放假回家的路上.我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上学.我的父母住在La Crosse.只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但是路上我遭遇了暴风雪,一场无处可逃的暴风雪.我是说真的无处可逃.不知怎得,我拐了个弯.我从来没在雪中开过车.如果Liz你正在读,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记得那辆旅行车吗?天啊,我撞了快100次——那还是天气好的情况下.那时候我还听不见钢琴声,至少我能说服自己听不见.但是现在我正变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那不算是很严重的暴风雪.那是很他妈严重的暴风雪.我在脑海里回溯过无数次,想要改变那一天.如果我开慢一点?或者靠边停车?但是我有时候会想,我注定会在那一天撞车.



我确实撞车了,直直地冲进一条排水渠.我所有开出那条排水渠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雪越下越大.雪不再是松散的粉状,而是纷乱的片状以及凛冽的雨夹雪.在暴雪中,我看到远处有一幢房子.那是附近唯一的建筑,在路上我也很久没看到别的车了.



我下了车朝那户人家走.雪的深度让我吃惊.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车,它被雪吞没,与雪完美地融为一体.

我一点点向那户人家跋涉,每迈一步都让我更加烦躁.然后我听见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家里有音乐传出.那是悠扬的钢琴声.音乐穿过暴雪与寒风直直钻进我的耳朵.音乐来自房子的上层.上面的楼层有一个房间的窗户,但是视线被窗帘阻隔.但是毫无疑问,音乐就是那个房间传来的.



我的眼睛从顶层的窗户下移,看向一楼的窗户.有一个女人站在窗户里面.她正困惑地看着我.我紧张地朝他挥挥手,然后向后指了指我的车.当我再看过去时,女人已经从窗户那消失了.一会儿房子前门开了,我向门廊走去.



"需要帮忙吗?"女人站在门口问.她的脸上仍然疑惑.



"说来惭愧,"我说,"我的车陷进路边的排水渠了,而且我开不出来."

"哦太糟糕了,"女人说."快进来暖和暖和吧."

我走进去,女人把门关上.门外的噪声一下子被隔绝.现在只有楼上的钢琴声.还有我冷得呼气的声音.

"那曲子,"我边搓着胳膊边说."弹得很不错."

"哦,那是我的儿子Jonathan.他是个出色的钢琴家.请随意,我去给您泡些茶.
真是糟糕的天气.相当糟糕."


我在客厅坐下.这是一个温馨舒适的屋子,但是有什么让我感觉不舒服.那时我还不太理解——但还是盯着看.我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家的某些细节不对劲,比如到处都没有家庭照.并且虽然这个家很温暖,但是有一种消过毒的味道,闻起来像家电商场.这屋子看起来有人住,但是感觉没人住.


"我能借用你的电话吗?"我问.


"'电话们'都出去了,"女人端来两杯茶."他们差不多要早上才会回来.等他们回来了,就给Harvey打电话——他是我住得最近的邻居.我会叫他开着他的拖拉机来,之后我们把你的车弄出来."

"有办法现在联系他吗?我无意劳烦,但是我这个假期要去La Crosse看望我的家人.我希望今晚就能到."

楼上的钢琴声停下了.女人啜了大一口茶,用淡绿色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缓缓放下茶杯,说:"La Crosse?天,太亲切了.你到底是怎么来Dutchville县的?"

"我转弯了.Dutchville县?我从来没来过."

"好吧现在我也没办法了.Harvey住得不算太近.很不幸,你得在这里呆到天亮了,亲爱的.我非常抱歉."

"你儿子——Jonathan——他多大了?"

"下个月就20岁了,"她温柔地说.

"哦,呃能让——我再次劳烦一下——能让他试着帮我把车推出来吗?"

"不行,"她果断地说,她的话语此时再无半点犹豫.她的眼睛眯起来."Jonathan办不到.就算他能做到并且你也把车弄出来了,路况也很糟糕.你很快就会又开进排水渠的.你最好还是在沙发上睡一晚.明天一到,Harvey会帮你出去的,你也可以去看完你父母了."



"我明白了.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我意识到自己还没喝过茶,但是看着杯子,我不觉得渴了.茶水看起来像水沟里恶心的泥水.我们在客厅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没有音乐,整个屋子都沉闷下来.



"你究竟从哪里来的?"女人放下空茶杯说.如同度过了永生永世.

"我在Madison上学."

"哦,真好.你学什么专业?"

"工程."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1:58:4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309 管理
"太棒了.Jonathan小时候曾经很喜欢工程,比弹钢琴还喜欢.他总是造东西,小饰品、小玩意和小发明.但是以他的条件,不能接受更高的教育.他已经当了好几年宅男了.他只是日日夜夜弹钢琴."

"他确实很擅长."

"哦,我太失礼了.我应该让你们相互介绍一下."

她带我离开客厅.我们开始爬楼梯.这时,我被一种恐怖的感觉袭过,就是那种夜里走在黑暗的小巷时的感觉.那种原始本能在你脑后尖叫:跑,蠢货,快跑.

我们爬了到楼梯顶.走廊很暗,只亮着一盏小台灯.我们走过几个房间,走到了走廊尽头.那个女人——此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轻轻推开门,说:"Jonathan,我想让你见个人."

走进房间,我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角落里的那架大钢琴.这架钢琴看起来相当漂亮,就是放在小房间里有些违和.这样的钢琴应该放在音乐厅.外面模糊的光透过卧室的窗帘洒下来,让这个房间看起来柔美朦胧.我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梦一样的世界.



然后我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Jonathan.我呆住了.我不会说Jonathan是个玩偶,他太大了.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一个布偶,一个真人大小的布偶.Jonathan不是一个活着的、能呼吸的人.他只是一个没有生气的物品,被打扮得像一个人类.他穿着一套天蓝色的睡衣,红色的"头发"是抹布做的.他的布制皮肤,以前似乎是白色的,但是现在已经变成恶心的米黄色.他有两个黑色的纽扣眼睛,但是大小不一.右边的眼睛比左边的小一点.这使得他好像一直在眨眼.



我笑出来了,笑得沙哑而神经质.



"你怎么敢笑,"女人尖锐地说.她没在看我.她注视着窗户外面,一只手轻柔地抚摸Jonathan没有生机的腿."哦,他们多喜欢笑啊.有一次Jonathan坐在门廊上,只是在想自己的事,这时候镇上那些可恶的男孩就进来骚扰他.我在他们自行车后面追赶时,他们发出的笑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但我笑到了最后.那些那还喜欢骑着车在镇上特定的区域晃荡.然后有一天,其中一个小孩骑过一条危险的碎石路,撞到了头.他现在还在医院.哦对,我才是笑到最后的."



"我很抱歉,"我用干涩恐慌的声音说.



"接受你的道歉,"女人转向我说.她看起来很惊讶.然后她像鲨鱼一样咧嘴而笑.一个想法正中靶心.这个想法如此可怕,以至于我感觉我随时都会晕过去.我的身体感觉重了十倍.当我和女人到了楼下,又有人在弹钢琴了.这里一定还有别人.很显然,不可能是Jonathan弹的.这绝对不可能.这个诡异的布偶活过来的想法,冲击了我相信的所有事物.



我环顾房间,寻找收音机、唱片机,任何可能之前播放音乐的东西.但是没有这种东西.只有那架钢琴.

"这里······这家里还有别人吗?"我问.

女人会意一笑,说:"当然没有.只有Jonathan和我."

Jonathan继续用它失焦的纽扣眼睛看着远方.一瞬间——也许更短——我看到他的头微微移动.我揉揉眼睛眨了眨.当我再睁开眼,他还在原处,女人走过我身边.



"我去楼下给你铺床,"她走出房间说."你得为明天养精蓄锐."

然后她走了.房间里只剩下Jonathan和我,尴尬的沉默.这种沉默不断弥漫,仿佛渗入我的每个毛孔.这不是真的,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在和我开玩笑.这一定是跟我开的一个讨厌的玩笑.我再一次环顾房间,希望——甚至是祈求神——让我发现收音机或者唱片机.但是没有.

我想要接近Jonathan——仔细看看他——但是那可怕的半眨着的眼睛让我打消了这个想法.我迅速扭头走出房间.然后我听到了背后的床上有什么东西移动,我马上跑了.



几秒钟我就下了楼,跑出了前门.我知道跑进暴风雪是自杀,但是这个房子我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雪很深,很难跑起来,在这可怕的时候,我想象Jonathan正在后面追我,在以非人的速度接近我,他的布偶肢体在以古怪的、不自然的动作移动.我听到女人在后面呼喊我.喊着让我回去.然后我听到了两次可怕的动静.第一次是那女人在笑.即使在呼号的风中,她的笑声也很明显,甚至还很刺耳.她的脸上确实挂着恐怖的笑容,比先前更大、更苍白.那可怕的咯咯声就像碎裂的薄冰.



我听到第二可怕的是依然弹奏的钢琴声.那声音从Jonathan的房间传来.

我看不到我的车,不过现在也用不上了.我沿着公路跑,终于听不到女人的笑声了,但还是可以听到钢琴声.不管我跑了多远,我仍然可以听到.它就像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一样纠缠着我.我不知道我在雪中跋涉了多久,在某个时刻我倒下了,非常确信我就要死了.然后我看到了一束光朝我过来.那束光最终变成了一辆拉着犁的拖拉机.有个男人在上面.他下来说了什么,但是我没听到.我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昏迷之前,我最后看到的是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站着,脸上挂着恐慌的、关切的表情.我最后听到的是钢琴曲.



第二天早上我在陌生的床上醒来.瞬间我毛骨悚然,我想我回到了那个女人的家,可能就睡在Jonathan的床上.但是情况不是这样的.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独自一人.阳光透过窗户射过来,暴风雪已经停了.我听到了房间外面地板的吱嘎声,瞬间再一次毛骨悚然,好像那个女人就要出现在门口,咯咯地笑着.



然而,是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



"好,你醒了,"男人温和地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在哪儿?"我无视了他的问题.



"你在我家.昨晚我看到你在路上跑.你想干什么?"

"我的车坏了.你是和那个女人一起的吗?"

"什么女人?"

"就住在你发现我的那个地方的路上."

男人起先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我.然后他思索着说,"住在我发现你的那个地方的路上的女人?"



"你和她在一起吗?"我说.我抓着床单,就像我的生命就附着在上面.

"不,我没和任何人在一起,"男人举起双手说."我自己住在这里."

我松开了手."我需要给我的父母打电话.在看望他们的路上,我的车坏了."

"电话在厨房.你随便用.你要走的时候,我把路清一下.我看到了一辆车——我猜是你的——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去把它弄出来.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要清完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1:59:2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319 管理
"如果你看到了我的车,那你应该也看到了附近的房子.那女人就和她的儿子Jonathan一起住在房子里.只是他不是······他不是······"

"那个女人住的房子?"男人带着重重的思虑又说了一遍.

"是,如果你看到了我的车那你也一定看到了那房子."

"为什么你不给你的父母打电话.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就带你去你的车哪里."

他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准备离开.

"你的名字是Harvey吗?"我问他.他转身,笑容变成了疑惑的皱眉.

"是的,"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女人.她跟我说过你和你的拖拉机."

"那么着行吗?"Harvey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疑惑更深了."打电话给你父母.然后我们就出发."

他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阳光与我作伴.



我的父母听到我的声音安下心来.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在那个女人屋子里看到了什么,那些经历已经开始感觉像一场噩梦.我告诉了他们我的车开进了排水渠,然后我在一个好心的陌生人家里度过了一晚,并且今天晚一些我就会回到Madison——但愿吧.



我和Harvey上了拖拉机.当我们上了路,我惊讶的发现路被清理得很干净.之前那晚的暴风雪那么猛烈,雪也积了很深.现在却好像没有下过雪.

最终我们找到了我的车.Harvey说的是真的.他已经清掉了上面的大部分雪.他关闭拖拉机的引擎.我们两个得目光看向了同一个方向.我们看向那幢房子的所在······或者说是应该存在的地方.现在那里没有房子.至少没有我昨晚看到的房子.只有一幢房子的残垣断壁.房顶不见了,顶层的地板也坍塌了.房子的瓦砾向外突出,就像古老怪物的参差不齐的牙齿.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房子吗?"Harvey问.他的声音轻柔而怜悯.

"我不明白,"我说."我昨晚就在这儿.我就在这里面.不是这样的."

"小伙子,那房子已经废弃了很久了.以前有个住在这里的女人,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怎么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不可能遇到——"

"发生了什么?"



"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Harvey说.他在说这句话时,我们都注视着这幢房子的残骸."在她儿子死之后.那是场可怕的事故,波及了镇上的几个男孩.我不知道太多细节,我那时候也很小.我只知道那是件见不得光的事,并且她把她儿子的死归咎于其中一个男孩.之后那个男孩住院了一段时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就像我说的,那是件见不得光的事.但是那幢房子废弃多年了.那儿没人住.没人能住在那里.看看它的状态吧.所以你是在开玩笑吧?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



我看着Harvey的眼睛,他现在被吓得眼中都是泪水,看起来这个老男人确实是吓坏了.

"对,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平淡地说.



"镇上有人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在祈求."镇上的人教唆你的?"



"是镇上的人告诉的我你的名字.镇上的人教唆我的."

Harvey叹了一口气."好吧,真骗到我了,小伙子.好小子.你确实骗到我了.现在,来把车弄出来."

Harvey和我没多大功夫就把车弄出来并且发动了.我和他握手感谢他的帮助.正当我要上车,Harvey要上拖拉机,某种可怕的声音让我们僵住了.声音来自那幢废弃的房子.



是钢琴曲.优美、忧郁的钢琴曲.我们站在那里静静听着,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们上了各自的车,分道扬镳.



我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Harvey.但是从那晚开始,我每晚都能听到那钢琴曲.我现在就听到了,就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上帝保佑.我现在就听到了.



这就是父亲的信的结尾.我还是不太能相信我读到的内容,我父亲所写的那些.至少现在我明白了父亲总是回头看的原因,他在黑暗中看到的东西.读完这封信我的心中有了一个念头,想要开车去Dutchville县,并且试着找到那个困扰父亲一生的房子.




但是我害怕我将会看到的东西.


还有我将会听到的.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2:03:4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400 管理
这也太长了,5500字。
好像就是个闹鬼的故事啊,没有想象得那么恐怖。文笔挺好的,比喻句挺多,还用上排比了,让我翻译起来抓耳挠腮。

但是我不理解,自带BGM很吓人吗?
很多人无聊的时候都会在脑子里单曲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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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2:15:5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592 管理
怎么这些长篇都不太恐怖啊,还是说我接受不了这种。就感觉自己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好像老外很喜欢怪形那种,有个invader类,非常有意思。就是那种装成你的熟人,然后骗你开门的东西。
岛上也有相关的创作,叫“假熟人”,但是我没保留串号,只有内容。

我找找这种短篇。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3(二)19:04:28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41264 管理
今天回家,先咕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14:40:2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1866 管理
>>No.61247427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要素还挺多的( ゚∀。)

如果是以父亲的回忆为主题的,这种类型的确实多,有个播客叫小黑屋鬼故事,主要播这种外国怪谈。她讲过的比较相似的就有两个《爸爸终于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爸爸的磁带》。
这种一方面能突出事件的严重—当事人都死了;另一方面也提高真实性—死人不会说话,不能用第一人称;但是如果用第三人称写,就真成小说了,都市怪谈都得是身边人的故事。

如果是说是遇见鬼的话,有两个母题:
“消失的搭车客”The Vanishing Hitchhiker这种:遇见的要搭车的陌生人其实是鬼;这基本是最宽泛的都市传说母题了。
还有就是“卡列洪纳神父的街巷传说”(Legend of the Callejón del Padre Lecuona):在一个雨天,神父在某个陌生人家里度过一晚,然后落下了某些东西。第二天去取的时候,发现那是个废弃多年的空房。

如果是活的玩偶:可能是在日本,有一个风靡一时的当代传统,即“活玩偶”。当孩子们和它们一起玩耍、交谈时,它们就有了独立的意识。

如果是丧子母亲:“拉·罗洛那”是一个丧子的母亲的鬼魂,有时据说孩子是被她亲手淹死的。据说拉·罗洛那总在水道边徘徊——小溪、运河、河流,以及类似的地方——哭泣着召唤她失去的孩子,有时还会威胁或伤害那些遇到她的人


我只能说都市传说很难找到原型,因为这些传说变体太多,而且说不定两个地区的传说独立产生却很相似,而且流传太广,我也不知道他是根据哪个故事衍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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