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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PO]No.65555425 - 无标题 - 都市怪谈


好像有点冷,我去把门guansaoijdizhxuiohdasohdegbasd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3-16(日)22:51:17 ID:sYHSAoF [举报] [订阅] [返回主串] No.65555425 [回应] 管理
关于釉河县百例医院事件的询问(调查)笔录

时间:■年■月■日
地点:■■■调查局总局■楼■
询问(调查)人:叶篇洲
记录人:苏译寒
被询问(调查)人:“赫万车茨”(未登记)

问:我们是■■■调查局的工作人员,现依法就釉河县百例医院事件向你进行询问。你有如实陈述的义务,同时享有申请回避、核对笔录、提出补充或更正等权利。听清楚了吗?
答:清楚,清楚。领导,我们能跳过流程,快点进入正题吗?我的时间很宝贵。

问:是否需要申请与本次询问相关的工作人员回避?
答:没有,你快问吧。

问:在这一次的循环里,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只身前往釉河县百例医院。为什么?
答:因为在过去的十次循环里面,我把所有错误答案都排除了,那么摆在我们面前的理应只剩下正确答案。

问:你认为导致灾难的罪魁祸首就在这家医院里?
答:那时候我是这样想的。

问:你的观点现在发生了变化?
答:对。事实已经向我证明,这个答案也是错误的。所有答案都错了,这道题已经无解。

问:那么这个“最后的错误答案”,是n-A7吗?
答:是她。

问:请详细叙述事件经过。
答:好吧,好吧。先说好,这些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的记忆没那么清晰,能记起来的东西可能已经被我的主观印象修饰过,我知晓的事实也并非全貌。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10-02(四)03:05:52 ID:sYHSAoF (PO主) [举报] No.67149597 管理
问:也就是说,你亲眼目睹过宁案沏“死而复生”?
答: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死。她没有坠楼,甚至可能都没有挨打。我所记得的,也许只是一种集体错觉。

问:那你认为此时此刻宁案沏是活人还是死人?
答:毫无疑问,她现在确确实实已经死了。

问:背云大厦案发当天,你在做什么?
答:警方已经排除了我的嫌疑。叶主任,这件事恐怕不在您可以询问的范畴内吧?

问:你只需要回答你在做什么。
答:我在跟新电影签的演员聊剧本。

问:你们只聊了两个小时。
答:如果您打算对背云大厦案的结论提出质疑,麻烦走一下更加正规的程序。

问:现场有一颗打在墙壁上的子弹,型号跟你父亲于万逢参与的一桩旧案有关系。
答:那你应该去问于万逢。另外,宁案沏身上没有枪伤。

问:很好,很好。你刚才说的,后面那句话,是从哪里知道的?
答:(被询问人对此问题保持沉默)

问:我们换个问题。你如何看现在网络上很火的那位灵异探案主播“侦探阿沏”?你认为她是宁案沏吗?
答:拙劣的冒充。宁案沏在特定的圈子里很有名气,现在这位主播只不过是靠着相似的五官、别有用心的仿妆、对穿衣风格的精心模仿在给自己制造话题赚取流量罢了。

问:你的妹妹于穗茉也是这样想的吗?
答:……她分不清。我劝过她,但是她不听我的,她觉得那就是宁案沏,我有什么办法?

问:得知宁案沏的死讯的时候,于万逢是什么反应?
答:他的死对头赫万车茨很伤心,他很高兴。

问:现在我们继续聊学校。除了坠楼事件外,你还遇到过什么跟宁案沏有关的怪事?
答:高中那会吧……那天下雨了,我没带伞,冒着雨在操场上找我的摄影器材。然后,我看见她撑着一把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的伞,一个人在前面走。那个时候,她……伞打得很低,把她脖子以上的部分全部遮住了。我没理她,继续找我的器材,但是找着找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了她面前。她问了我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问题……

问:不用顾虑,直接说。
答:好。她问我……“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头?”

问:那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答:听……啧,听人说,她请假的次数变多了,仅此而已。叶主任,你们在查的到底是不是“釉河县百例医院事件”?为什么一直在问我宁案沏?

问:现在有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在你的记忆里,第一次看见宁案沏是在停尸房,第二次看见她是在学校——为什么跳过了发生在这中间的百例医院实验展示?
答:因为我就是没有看见啊。

问:你没看见?
答:对。

问:最后一个进红色鱼缸的孩子,不是宁案沏?
答:还真不是她。为什么这么问?

问:请详细叙述事件经过。
答:啧……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10-30(四)01:12:21 ID:sYHSAoF (PO主) [举报] No.67324274 管理
那天上午,于万逢很早就喊我起床,带我到门诊楼前面的空地上等其他人过来。

他不喜欢等人。根据我对于万逢的了解,如果他选择了提前到达,那他要等的多半是权尊势重的大人物。

我感到奇怪,因为同一批应邀前来的人我昨天都已经见过了,他们当中能被于万逢如此尊重的也就只有厉局,但是这两个人关系本来就很好,用不着这样。

等到这里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之后,我看见了一位昨天没有出现过的女士。

她盘着头发,穿着一件典雅的旗袍,拿了一把黑色的油纸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我就仿佛正站在威严的神像底下,会产生一种想低下头匍匐在地上的本能。

于万逢立刻拽着我走过去。

“这是薄雾霭大人。”他告诉我。

我来到了离她更近的位置,此时那种莫名其妙的威压已经散去一些了。我注视着她的那张漂亮的脸,我感觉我好像被一双眼睛看穿了我所有的好坏、善恶、过去和未来。

“薄大人……”我小声称呼。我还从来没有在第一次接触什么人的时候就感受过这样的……忐忑。

看来她就是于万逢要等的人。礼貌寒暄之后,于万逢问了她一些事情。我没去听,逃到旁边去了。

院长最后一个到。他看起来神采奕奕,喜悦溢于言表。我不知道他正在期待什么。

这个奇怪的男人说了一番激情澎湃的开场词之后,带领大家进入了眼前的门诊楼的一楼大厅。

大厅原本的设施几乎都被清空了,在宽敞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台丑陋的机器和一个巨大的红色鱼缸。凌乱的数据线连接着这两种东西,就像一撮血管。

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在围着这堆诡异的“装置”忙碌。这类场面我还只在大艺术家的展厅里见过。

院长走到鱼缸旁边,热情激昂地说了一些“这绝对是你们人生中最具前瞻性的一笔投资”之类的话,然后让一个佩戴着黄色工牌的灰白头发的男人向大家介绍这场实验——我听不懂这些人在描绘什么,也不想听懂。

随后,另外一些工作人员带着一群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孩子来到了大厅。他们全都穿着干净的白色病号服,面无血色,神情木讷,就像一群能走路的尸体。

等到最后一个男孩抵达这里,院长开始给他们“指令”,让他们排成一队。

我注意到,一个同样戴着黄色工牌的深蓝色披肩发的女人走了过去,把灰白头发的男人拉到一旁说了什么,那个男人明显慌了。

院长没有注意到这个插曲。他仍沉浸在自己浮夸的演讲中,随即宣布实验开始。

大厅里面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许诺的那个“奇迹”发生。

队伍里的第一个孩子遵循指令,扭动着身体跳到鱼缸里,数据线关联的那台丑机器开始闪烁红灯。

我想,接下来应该要发生什么。

应该要……发生什么才对……

大厅里面仍然很安静。我想,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正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

“怎么回事?”院长很大声地问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现在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僵硬的恐惧。

灰白头发的男人开始检查那台机器,然后得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结论:

“那个孩子不见了。”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于万逢没说话,只是在观察薄雾霭的反应。厉局也没参与人们的议论,他在看二楼——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上望去,发现二楼护栏后面站着一些没有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

其中就包括赫万车茨。

不过那个时候,他跟我们并不认识,也还没有结下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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