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7285858

你对首领问道：“那张黄纸上画的是谁？”

首领与你四目相对。

“那上面画的就是你。”她说：“没有伪装的你。如果不是看你刚才的表情不似有假，我还真不一定能相信你失忆了。”

你苏醒后从未有过机会得知自己的长相，那张黄纸上的画像在你看来只是陌生人，不管你怎样努力，也没办法将那张脸与你联系在一起。一张寻常而陌生的脸。你低下头去，只觉有些混乱，刚才因行武司的盘问而被打断的思绪又活动起来。

“……我到底是谁？”你抬头看向首领。旁边的阿成别开脸去。

“我到底是谁？”你重复一遍，狼娘抬手，“我听到了。”她语气平静。

阿成从位子上起身，首领拉住她的手腕，她意外地看着首领，但还是坐了回去。

首领上身前倾，双肘拄在膝上，将脸探得很近，直勾勾地盯着你的眼睛。

她平静道：“你叫楐云栖，是行武司甲申队的一名校尉。五年前，你在北疆垣瞳关与五部凶蛮作战，得到主将余修的赏识。离开前线后，你在余修的举荐下进入京畿行武司，谋职校尉。”

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有关你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

…………

你对“楐云栖”这个名字的反应大小：

（1，100）

>>No.67286646

楐云栖。

楐云栖。你在脑中不断重复这个名字。楐云栖，楐云栖？

你对这个名字反应有限……十分有限。你

>>No.67286877

//不好意思发早了

>>No.67286646

楐云栖。

楐云栖。你在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楐云栖，楐云栖？

它是这样陌生，在从首领口中听到这三个字前，你对它唯一的印象来自于那个吊诡混沌的梦。梦中你漂浮在绝对的恶中，不断流动，没有一个能被称为本质的东西。

“楐云栖……”你无意识地喃喃道，如同念出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你：

>楐云栖……这就是你
>……一个陌生的名字有什么好留恋（安价）

>>No.67287433

楐云栖。当你接受了这个名字的瞬间，一股妙力自你心窍之中迸发，顷刻间充盈你的身体。

你心口一疼，忍不住攥紧衣服。首领伸手扶住你的肩膀，“你怎么了？记忆恢复了吗？”

你的呼吸粗重，一旁的阿成不知所措，而也就在这一刻——

那股妙力转泄而出。

========

「……又带他上了一座最高的山，将世上的万国与万国的荣华都指给他看，对他说，你若俯伏拜我，我就把这一切都赐给你。」

========

【试探】

“从那片混沌的黑暗之后，你拥有了这样一种力量：它能叫人露出心底最深的情感，教恨变为爱，让仇雠相吻，或是令人掏出心肝献给你看，教强硬者流泪，高贵者沦落……然而，你的力量还未成长到那般鲜红，这颗果子尚且青涩。”

>你能够挑动人的情绪，让他们短时间内就被你改变
>这份力量还十分弱小，贸然使用，可能会适得其反
>你每日能使用三次

选择一项情绪解锁：

>愤怒
>哀伤
>喜悦
>疲惫
>……

>>No.67293929

=======

“喜悦归于人”

=======

——那股妙力转泄而出，你顿时轻松起来，身体从那酥麻的刺痛中缓过劲来，喘息声也小了下去。

“没事？”首领的声音传来，你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却总觉得这语气中有些许不对的地方。你抬起头，首领如释重负一般地向后靠在车厢上，露出毫不掩饰的笑容，“太好了……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她的笑容持续了片刻，逐渐收敛回去，稍微皱起眉头——但又舒展开来。一旁的阿成表情轻快，眼神明朗，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对于正在发生的事存在着模糊的感想——她们心中那轻快恬淡的喜悦以微妙的方式被你所知觉，宛如薄纱后的靓影。

轻松，爽快，好像在树荫下睡了一个满足而舒适的午觉，起来后面对阳光明媚、空气香甜的自然，没有丝毫倦意，精神饱满。这种喜悦并不过分，不会消耗神思，只是一种恬淡的微妙兴奋。若是不去感觉，甚至不会发觉自己有这样的好心情。

但首领对此似乎有所察觉。

她看着你，“失陪一下，”她说道，随后拉起一旁阿成的手腕，在狼娘惊讶的目光下打开车门，没有半句解释地跳了下去。车门关闭，车队继续行进，这样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你感到一阵疲倦——无端的直觉告诉你，那喜悦的效果已经消失了。

今日之后的行程里，马车里再也没进过一人，只有你枯燥的在原地坐等。

…………

傍晚时分，车队停下了。是为了：

1-3: 补给、吃饭
4-6: 在酒店过夜
7-9: 在野外扎营
0: ……陌生人站在路中央

>黄昏将尽时，车队在野外停下了。

“笃笃”，礼貌性地敲了两下车门，随后首领的脸从打开的缝隙中出现，“下来吧，今天到不了那家酒店了。”

你从马车下来，车队的人看起来都很忙，搬货的，牵马的，收拾行李的，扎营的，还有那些个拿着刀枪、一脸戒备模样的，看起来今晚是要在野外过夜了。

首领从皮囊里拿出一片苦柯叶，将其掰断，只吃下一半叶子。她姿态放松的站在你身边，“今晚你和我还有阿成睡一个帐子。按理说，是应该给你绑上的……不过算了，这荒郊野岭的，你贸然跑了，还容易碰上野兽，与你与我都没好处。”

金瞳的阿成拿着长条布包从首领身后走了过来，“耆姐，探子回来了，那溪在东边。”她随后才注意到你，短促的“哦”了一声。

“好。”首领掏出那无声的哨子，鼓腮一吹，队伍没有立刻反应，但很快，在几个狼娘的牵头之下，车队人马开始向东边移动。

你：

>“……那哨子也不出声，你的人怎么知道的？”
>“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小石城？”
>“你们之前怎么下车了？”
>沉默
>自定义

>>No.67296083

首领从地上抱起一箱货物，向东走去，阿成走在她身边。你跟在她们身后，问道：“你们之前怎么下车了？”

“因为要去确认队伍接下来的行进路线。”首领道：“阿成也是，她看地图的本事比我强。”

……你感觉她在敷衍你，但却没有证据。

你不能确定你的能力对她们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车队的人在一条溪流边缘扎营，马匹先在溪边喝水，随后被带到其他地方安置好。你想看看它们会被带到哪里，阿成却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对你轻轻摇了摇头。

你仍处在监视之下，为了防止你夺马逃跑，她们不想让你知道马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金瞳的阿成带着你来到今晚居住的帐篷。首领和她所住的帐篷与其余的没什么区别，里面空间不大，铺盖着三张窄床。你进去时，首领正宽衣解带，露出里面穿的半副甲胄。

头上的那对狼耳动了一动，首领转头看向你，“哦，来啦。”

她动作熟练地解开臂甲，把护卫胸腹的甲铁从背部脱下，“阿成。”金瞳的狼娘会意上前，接过她的这身防护，转身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在拎走了门口摆放的一对短刀。

营帐里只剩下你和首领两个人。

她活动着手腕，身体的曲线在宽大的衣物下若隐若现。

“欸，问你个事。”她抬头看向你，语气轻松，“你到底是不是真失忆了？”

你：

>“当然，这种事做不了假。”
>沉默
>自定义

>>No.67305342

“当然，”你说道：“这种事做不了假。”

“嗯。”首领短促地回应了一声。纤细洁白的脖颈在烛火下呈现出温暖的微妙光泽，“其实也没什么，我也不是怀疑你……或是怎么样。只是……”

她用一种古怪的眼光注视着你，“你知道自己今早是怎么来宇王府的吗？”

这是一个设问句，一个不求回答的问题。首领停顿片刻，叹气道：“说真的，我们本来准备今晚动手——也就是现在这个时辰——我会领着阿成，还有几个好手潜入行武司的宿院，可能会打晕一两个守卫，把你再床上麻翻、绑出来、装到运尸车上扔到城外带走。至少原本的计划是这样，只要做得够隐秘，行武司反应个一两天。”

她停顿了一下，注视着你，好像在看着什么少见的怪物。

“但是你今早敲响了宇王府的大门。”她说道：“你，楐云栖，自己上门过来，没带武器没穿盔甲，就那么自己上门来了。我的人告诉我，你来的时候神情慌慌张张，好像在躲避什么东西、求着我们把你绑走一样。

“你在宇王府里晕倒了，不省人事，倒在院子里。我的手下没人知道你是不是贵人指名要见的楐云栖，而我当时又在外面与公子见面——你的提前到来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来不及回府确认你的身份，我只能临时安排出城的车马，公子则去打点门尉，为了确认情况，她还亲自来了宇王府一趟……”

首领一边说，一边向你走来。你在帐篷狭小的空间内后退，她则步步逼近，“你苏醒时，我和公子刚刚勉强安排好一切，不早也不晚。

“然后，现在你失忆了。”

她盯着你的脸，贴的离你很近，你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你到底是什么人？”首领轻声问道：“今天早上，你到底在躲避谁？你为什么知道我们在宇王府？为什么在那样一个恰好的时间到来、昏迷、苏醒又失忆？”

“还有……”纤细的左手搭上了你的右肩，拇指离你的咽喉很近，“你在马车里玩弄的是什么把戏？”她的声音仿若梦呓：“那不是术法。中原人。你究竟是——”

帐帘掀开，阿成捧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看到首领背对着她，和你“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当即愣在了原地。

首领回头对她笑道：“哎呀，换用的衣物拿回来啦？”

“额……是的……”阿成显得有些怯懦，“那个……我是不是还是先……”

“没必要！”首领松开了你，大步走向阿成，从她捧着的一叠衣物里抽出一件，向门外走去，“我去换一下。天色不早了，明天得早点上路，你和这位……额，云公子，吃点东西，准备睡觉吧。”

她离开了帐篷，没有转头看你一眼。帐篷里只剩下了你和阿成。

你：

>“……有吃的吗？”
>“……我今天早上，是怎么来的？”
>……睡觉吧
>【试探】（今日剩余：2次）
>自定义

>>No.67310871

“我今天早上……”你看着阿成，犹豫的问道：“我是怎么来的？”

她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然的表情。她把手里的衣服放下，“耆姐都跟你讲了？”

“……是。”

“基本就是那样。”阿成说道：“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你来宇王府敲门，当时在外面守夜的人正要回去交班，临了听见你在外面大喊自己的名字。都知道要带一个叫‘楐云栖’的人走，但没人敢去给你开门。你出现的太蹊跷，太奇怪了。”

“然后呢？”

她看着你，“你开始翻.墙，有人从院子里抄起竹竿把你打落，最后是我给你开的门。你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摔在地上，身上就穿着一身布衣，披头散发，满眼充血，表情惊惶。当时有人跟我说要把你扔出去，疑心是队伍里有耗子，行武司知道了咱的行动，把你扔过来探探虚实。我让他们拿来绳子，给你绑了再说。但我们还没动手，你就在地上晕过去了。

“当时耆姐还没回来。”说着，她也开始宽衣解带，脱下外衣，“我们不知道你是谁，就给你喂了点水，绑在那放杂物的屋子里。中途我看过几次，你都昏迷不醒。耆姐和元兰收到你突然到来的消息，决定立刻出城，否则容易被行武司那位新司丞发现。她们匆忙租了车马，打点好门尉，回来后不久，你就醒了。”

她脱下自己的外衣，从地上的衣服中抽出一件披在身上。阿成的身材纤瘦，甚至可以说有些不良，和首领没办法相比。

“哈……”她叹了口气。她的叹气和首领截然不同，这声叹息更加柔软，和她的身体一般纤细。

你还想再问点什么，但首领已经回来了。她催促你们快点睡觉，熄灭了灯烛，闭紧帐帘，而阿成又恢复了那副跟班下属的模样，她跟在首领身后，不发一言。

帐篷里陷入了黑暗，你在身旁两位狼娘的催促下躺在草席上——草地湿润，泥土的气息钻入你的鼻腔。你能听到她们的呼吸声，一种恬淡的紧张在你心头蔓延。

这别样的情低落，融化，化作一种奇妙的灵氛笼罩在你的心头，将你俘获。你想起那片混沌的黑暗，那横亘的羊瞳，只有它令你感到亲切。

在一片朦胧中，你沉入黑暗，今日结束了。

…………

一点模糊的信息以梦进入你的脑海

>空虚，无梦
>司丞
>王白
>首领
>阿成
>魔鬼

>>No.67311673

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形体，这是没有被命名的大海。梦国轻轻落下一片羽毛，你乘舟而渡，低头看向海面，一点思念传入心头。

……房间，室内，两个人，混沌的形体，你本能的将一团黑暗称作阿成，而另一团黑暗则辨认不出。

只有声音清晰的在此响彻。

“……这简直是胡闹！那浪荡的贱人在想什么？单于已经下命，将她许配给双日王作大阏氏，这样还满足不了她吗？”

“……这就是双日王的命令。”

那阿成的黑影不敢置信地僵立在原地，片刻后，她摇头喃喃道：“疯了……女人疯了，男人也跟着疯了。他怎能允许自己的大阏氏痴心于别人？说到底，不过是一份救恩，就算再怎么惦念，派人送些金银良马不就好了？为何非要做到如此地步？”

“双日王已经被兰研那双眼睛迷得神魂颠倒。为了搏此女一笑，他就是自杀也心甘情愿。”

“被一个女人迷惑成这样……双日王不可能成为下任单于了。”

这个阿成和你见到的十分不同。

“没关系。拓跋兰就在京畿，皇帝的三皇子信任她，她可以帮你们拖住行武司。”

“但是——！”

“不要再说了！”

另一团黑影的声音严肃起来，阿成闭上了嘴，但你仍能感觉到她的不甘。

“……我只是不想做这样的荒唐事。”她低声道：“阿姊，你我也姓拓跋，我们体内也流淌着白狼的血，为什么要这样对这些家伙俯首称臣？现在有耆姐站在我们一边，我们完全可以不这么受制于人。”

“……我明白你的心情。”另外一团黑影逐渐扩大开来，一点点笼罩住阿成，“但是……左贤王……挛鞮……亲卫……赫连……单于……大猎即将到来……中原也要……”

阿成的影子在这团愈发膨胀的雾气中一点点小了下去。她的头颅低下，声音一点点减弱，“是……嗯……我明白。”那庞大的黑影说出一万种言语，而阿成的回答永远统一。她只能这样回答，她还能怎样回答？

杂音充斥在整片空间。阿成的身体一点点减小，你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可以动弹了。

你：

>拨开阿成身边的雾气
>什么也不做
>自定义

>>No.67312399

你乘在梦舟之上，向着下方的大海、那嘈杂的黑雾伸出手去。指尖触碰到海面，轻轻搅动，涟漪扩散开来，那团黑雾在你的动作之下不堪一击的散开了。

阿成茫然地抬起头来，她拥有了形体、面容，那双金色的眼眸不知所措地望着你。

这里的她穿着一身简朴的皮袄，黑发分成三缕披肩，脸颊冻得发红，纤细的腰上缠着一件玉带——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配饰。

这形象显现了一瞬，然而时间在此已然没有意义。她闭上眼睛，沉入黑暗的海洋，重新化作一团黑雾，那漆黑的海面上倒映出你自己的影子。

那猩红的羊瞳横亘在你的眼中。

…………

拓跋成对你的第一日印象：14[5,40]

“首领”对你的第一日印象：57[10,60]

拓跋成对你的印象提升了：（1，5）

第二日。

你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被首领晃醒，阿成已经离开了帐篷。耳边是嘈杂的脚步声，但没几个人说话。你掀开帐帘，车队有条不紊地收拾着昨晚驻扎用的东西，把它们搬到车上去——你也算是这些货物的一种。

你登上马车，首领给你扔进来一套衣服，“自己换上。”她说道：“你现在这身衣服太破落。今天中午能到酒店休息，买点吃食。”

你问她什么时候能到小石城，她思考片刻，回答说十天，路上每一站都已经安排好了，不用你操心。

你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脑中仍在想昨晚的梦。拓跋成。这就是她的名字。梦境中，你与她感同身受，那深深隐藏的不甘和浅显的懦弱一同在你心头浮现，而你对这位首领却依旧一无所知。

你换上衣服。这身衣袄用的料子上好，外有皮草，内衬棉绒，显然是秋冬之装，但现在入秋了吗？你稍稍回忆一下，车队里的人穿的确实都不少，但你却对温度没什么感觉，不热也不冷，穿上这身衣服后也不觉得闷热。

车队缓缓行进，没人再来车里看管你。

你：

>借口解手，出去透透气
>借口解手，出去透透气，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跑
>就这么呆着吧
>自定义

>>No.67317513

坐在马车里你感觉还是太闷的慌，车里又没人可以说话。你想了想，推开车门，可车门只刚推开一个小缝，你就立刻听到了旁边人的叫喊声，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个神情严肃的狼娘骑在马背上赶到车旁，她一手虚握住背后短刀的刀柄，对屁股还没离开马车座位的你问道：“有什么可为您效劳？”

虽然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要给你“效劳”的模样，但你还是讪讪道：“出去解手……”

那狼娘挑了挑眉，而也就在这时，身穿黑衣的阿成骑马赶上了。

“什么事？”她对你问道，你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她点了点头，对一旁的狼娘道：“没事，车队不用停，一会儿我带他回来。”

“那，头领……”

“你可以去通报耆姐一声。”她平淡道，随后看着你下车走到队伍一旁，她骑马跟在后面，与你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们现在在林子里，今天是个阴天，林子里空气清新自然，还有点湿润，对于在马车里闷的要死的你来说是绝好的放松。你走到一处草丛里，能听到身后车队行进的声音。

你背对着阿成。

你：

>“……你姓拓跋？”
>“……你和你姐姐关系怎么样？”
>【试探】（今天剩余次数：3次）
>沉默
>自定义

>>No.67317663

梦对你来说是如此清晰，你低着头，声音不大，漫不经心似的对身后的阿成问道：“你和你姐姐关系怎么样？”

……你等了半天，没有回答，车队的声音渐行渐远，你站在草丛里，不禁愈发尴尬起来。

“完事了吗？”阿成在你身后冷淡地问道，好像刚才你什么也没有说。你在心里叹了口气，提上裤子，转身却看到那双金色的狼瞳直勾勾地盯着你。

“……上马。”她的语气平静，表情却好像要杀了你一样，你缓慢地走到她身边，她拉你上马，坐在她的身后。

她一踢马镫，你们胯下的黑马小跑起来，向前方的车队追去。

然后，她带着你径直略过马车。

你登时紧张起来。一个小问题，居然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你：

>【试探】（今日剩余次数：3次）
>“你要带我去哪？”
>跳马
>沉默
>自定义

>>No.67317987

你坐在阿成身后，心中妙力稍稍流出，触碰到她，恍惚间，昨晚梦境中的海面似乎重现——但终究没有，这只是小小的幻觉，而【试探】已经发动。

你观察着少女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与方才截然不同。你们的心产生了微妙的链接，你能感受到她心中那轻轻的欢乐，而刚才的震惊、羞耻和敌意正在慢慢淡化。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驱马向前，一路带你到了队伍最前方，对正在和向导确认路线的首领道：“耆姐，让我给他搜心吧。”

首领意外地转头看向你们，她没想到阿成会在这时候过来，但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搜心？”她眉头稍微皱起，“你不是说他身上没有术法的痕迹吗？”

“是……但是……”阿成说道，她的语气带上了一点犹豫，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如刚才那么果断了。那股情绪被你改变之后，她似乎失去了动机。

首领看出了她的犹豫，“他是我们的‘贵客’，尽量不要用这种术。况且，搜心对你的消耗也很大。”

你：

>“我愿意接受搜心。”
>“我可以回去了吗？”
>沉默
>自定义

>>No.67323284

“我愿意接受搜心。”你在阿成身后说道。

首领意外地看着你，阿成脸上的表情更是惊讶许多。“你真的愿意要接受搜心？”首领对你问道，得到确认的回答后，阿成缓慢的掉转马头，带着你回到了马车。

封闭的空间内，你们两人坐在车厢的两个对角。她端详着你，心中的快乐仍未消失。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在失忆前也是这样吗？不能吧……”

说罢，她顿了一下，别开眼去，声音放轻了，“你怎么知道我姐姐的事的？这可和你之前编造的失忆身份不符。”

你：

>“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你姐姐争辩。”
>“直觉吧。”
>“猜的。”
>“……要不然你直接搜心？”
>自定义

>>No.67327451

“我做了个梦，”无垠的黑暗大海在你的思维中沉浮。你如实说道：“梦里你和你姐姐争辩。”

阿成的表情动摇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你。你能轻易地读出她眼底的惊愕。

“你认真的？”好像是要确认你不是在讲笑话一样，她说出了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很快，她从震惊中挣脱出来，取而代之的则是极大的困惑和不解，“怎么可能……”她的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她的情感发生了转变。

你看到她的表情从狐疑转为沉思，【试探】的时间也即将过去，你与她内心的微弱联系变得飘摇不定。她在思考，在衡量——对象自然是你——而衡量的结果……

“关于你的梦，还有你梦的能力，都不要告诉别人。”终于，她抬起头，对你严肃道：“谁也不要告诉，就算是首领过来问，你也不能说。”

没等你点头或摇头，阿成已经下了车。车门关闭，留下你一个人坐在车里，【试探】结束，疲惫感从体内深处涌上。

…………

车队继续行进，在今日日中时分，到了首领与你提到过的酒店。

你随着首领与阿成走入酒店。阿成好像遗忘了你跟她说的事，完全没有主动提起，就算你有些心痒，看着她一副不知情、不相干的模样也不好发问。而首领……她一直在和车队里的人聊些正事，你根本找不到搭话的时机。

车队修整好，你们走入酒店休息。

酒店里：

1-3: 冷冷清清
4-6: 有一伙官差
7-9: 桌边坐着三个佩剑的年轻人
0: 一个昏昏欲睡的狼娘

>一伙穿着红衣、腰挂佩刀的官差正在酒店里嬉笑吃酒。

你们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吵嚷声，进了门后，只见五六身穿红衣，腰绑黑带的官差满面红光的围在桌边喝酒，看起来已经在这儿逍遥了有一阵子了。伙计在旁边陪笑倒酒，把桌上的文钱和散乱的银两都收起来。

首领瞥了他们一眼，带着你和阿成走到酒店的角落就坐。车队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入，都向首领投来视线，得到示意后才走到距离那桌官差较远的桌子边坐下。

“嗝……哈……”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看岁数约有四十岁的官差捧起酒盏，对座上一个面容清秀、神情腼腆的年轻人嘻嘻笑道：“要不然咱怎么说……这英雄出少年呢。这青城剑派的高徒就是不同凡响！来！小黄爷……咱老胡再敬你一盏……”

被敬的年轻人也是满脸通红地从座上站起，身形已然有些摇晃，“哪里哪里……”他嘟囔道：“还得感谢各位……没了各位，就我一个，怕是早被那伙强盗挖去心肝做下酒菜了……胡大哥太抬举我了。”

年轻人和桌上其余人推杯换盏，你们一行人在边上旁观。首领挥手招来伙计——一个不到三十的瘦削男人，看见首领和阿成头上的狼耳后明显惊讶了一瞬——点了一桌酒菜，待伙计走远后转头对阿成道：“你出去一趟，叫还没进来的毛狼都别进来了。”

阿成点头，随后起身走出了酒店大门。

你：

>继续听官差们谈话
>“你怕和他们起冲突？”
>沉默
>自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