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1617052
在现实中对待意指作用带来症治化的方式共有两种,一种是试图隐藏起这种政治化的右翼小资产阶级,它们打造了一个又一个现代神话²。如同巴特的定义:神话是一个价值,受意图所定义,且尝试扭曲这种意图。
2.同样以流行为例,如果仅聚焦于形式只会得到空洞的材料,这是一部流行的建构历史,除此什么也没有,可一旦聚焦于意图,将会当即还原神话的扭曲,流行无所谓,仅需有一个流行,它的意图在令人消费这种流行,那么我们可以将其视为一种消费主义试图令自己不在场的神话。
神话即是试图令意识xingtai不在场的意指,这种去症治化的行为即在于,不是为我们所写。实际上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就事论事变得困难,在意指作用下,意识xingtai不同对的语言释义也就完全不同,人与人之间所讨论的符号具有相似性,但在所指上实际是两码事。而且由于意识xingtai的不在场,释义的不同被隐藏了。
保守的小资产阶级幻想着回归一种原始且美好孤立的自然秩序,却在享受了现代文明之后就不愿再回归自然,从而把政治秩序与自然秩序相混淆,开始把历史当作自然。将道德与自然进行融合,将其一作为另一者的保证。在这个扭曲的运动中,那个持续吸收意义的形式空壳成了他们任其打扮的玩物,一种名为“常理”、“常识”的修辞出现了,这些词的唯一作用就是隐去真正历史,借由传播的约定俗成成为全体社会的公识。这些公识是近代才建构的,却又是自古以来的,全体人类共同追寻的,从未改变且不可改变的,而且是无关政治观点的,以及不可质疑的。在文学中,较为流传的是人性。
可正如本节开篇对马克思的引用:“世界决不是某种开天辟地以来就已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其中每一代都在前一代所达到的基础上继续发展前一代的工业和交往方式,并随着需要的改变而改变它的社会制度。”右翼小资产阶级对工人停止生产引起道德上的“公愤”,认为它影响了无辜人民。明明是一种回归自然秩序的良好手段,可他们却不赞同。显然他们不是工厂主却反对工人停止生产的根本原因只有一个,工人停止生产使小资产阶级孤立的自然显现出了社会性的隶属。
另一种是将这种政治化袒露出来不做掩饰,例如无产阶级或文字的语言。
无产阶级的语言是反抗的语言,意识xingtai不是被隐藏的,反而是率先被提及的。
而至于文学,传统文学,已经完全向形式沦陷了,也就是说事实上文学与神话的冲突落败了,它像意指原则臣服,文学不再是自由的语言,为了活下去,它有了固定的形式。但文学同时是一个被接受了的意指体系,就像在上一节的例子,在欣赏悲剧时我们把它当真(便于理解与共情),却又不把它当真。(因为你知道那与现在的世界无关,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完全无法无天的世界。可事实是正是它和现在的世界有关,所以你才觉得它与我们的世界无关。)
在这种情况下,悲剧已经死了(直接暴论),准确来说是因为悲剧失去了可鉴赏的土壤,人性神话已经品鉴的够多了,请端下去吧…
同时文学也是一种进步的语言,应如诗,诗是文学对语言的叛逆,一种反符号体系语言,对语言的谋杀。在这里没有文字的涵指意义,只有现实的直指意义,是直接把脑子的图景抠出来给人看的运动。同时这也是一项瓦解神话的运动,这种运动的目标同时指向两个方向,一是消灭语言,二是消灭阶级。
无论如何我们现在仍身处一个意指符号泛滥的时代,同时也是一个在神话作用下没有真理的时代。学者可以通过神话体系反过来探究直指的质料,而习惯沉溺于神话的我们也在符号的涵指扩大化里玩的乐此不疲。简明扼要的说,我们现在的特点就是:
专家说红梗蹭热度,
大众讲术语装懂哥。
下一节将借用S/s的分析方式关于特殊语言/文学形式—风格的思考。说实话有些压力,尤其是文学版疾风怒涛珠玉在前,怎么让我的胡诌看上去有道理,是个艰巨的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