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躺在我怀里的札拉克少女,不禁想问自己真的要让这样的情节继续发展吗?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人事部的例行见面会上——她作为医疗部的见习医生向我报到。不是嘉维尔那样的“强者”,也不是啊那样的“怪才”,只是一个充满活力、技术可靠的见习医生,看上去比照片里略矮些。后来我发现,她并不如她装扮的那般“成熟”,毕竟只是因为“不想一个人”这样的理由留在我的办公室的人,她是第一个。多么幼稚的理由啊,我无法拒绝。
“不想一个人吗?”我把头埋在她的棕灰色长发里,吸吮她的温暖。
我记得第一次把她揽入怀中时,是在一个难得空闲的下午——她在甲板上层一跃而下希望我接住她。我确信凯尔希告知过她我的身体状况,为什么她要从高处跃下,为什么我一定会接住她。
“为什么呢?”我轻揉了揉她的耳朵。
那时罗德岛本舰正以45公里每小时的巡航速度驶离雷姆必拓,距离下一个目的地还有39小时的路程。夕阳照耀着雷姆必拓的红色大地,干爽的疾风独自奔腾把航迹尘踏在脚下。重力和风力让我们的拥抱像漫画里的夸张描写一样转了一圈又一圈,幸得停住没有摔倒。
“接住你了。”
我看着怀中热烈的生命,我不禁想我上一次这样紧紧拥抱他者是什么时候呢?如果可以,谁又想一个人呢?
怀着的女孩看着我。
对半咬开的莓果干,甜蜜似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