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使洗完手之后端着一盆水走出来,德克萨斯绑好阿尔贝托后,走进浴室洗澡。
我用眼神示意,一盆水将阿尔贝托从头淋到脚,阿尔贝托一动不动。
“他……会不会是……”空看着情况有点担忧,她也知道了这是拉普兰德的生父,还是想尽量避免弄出人命。
我拦住试图凑近的空,“他不醒我们就联系其他家族的家主,我相信一个家族首领的人命,还是有不少人乐意购买的。”
眼看瞒不过去,阿尔贝托睁开了眼,他对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慌乱,手指藏在背后动了动,试探自己的力气,但很可惜,他背后是一面落地镜,小动作被在场所有人尽收眼底。
意识到迷/药的药劲未散,凭他现在的力气很难与这么多人抗衡后,他挣扎着在地上坐直了身体,直视着我,语气平静:“我倒很意外,第一次见面的客人就对我做出了如此的劣行,难道是在责怪我白天招待不周吗?”
他环视四周:“拉普兰德呢?做出了这种事,却不敢来见我吗?”
空端来一把椅子放在阿尔贝托对面,我坐下。
“不用试探了,拉普兰德不在,绑架你的行动是我一手策划的。”
“哦?你的意思是,拉普兰德也不知道你做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