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仿生硅基在你的住处搭个灶台给你现做豆浆油条小笼包豆腐脑,那只会发生在梦里。
你早上洗完澡出来,餐桌除了该有的,还有埃利厄斯的全息投影,他正用刀叉切割同为全息投影的油条,好像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你的死活。
奥赫尔抱着狗进门,他的门禁应该是用黑翅鸢的虹膜通过的。
你突然想起昨晚感受到的、母亲般的感觉,你和黑翅鸢打成一片的速度堪称奇迹,因为奥赫尔都自称“和她关系没这么近过”。
“她叫什么?”你总算想起来问他,顺手从他手里接过擦干净的幼犬。
“特洛基莱亚。”奥赫尔回答的是一个很不德式的名字,他并没有坐到餐桌旁——你好像就没见过他进食?是不想摘手套吗?
埃利厄斯咀嚼结束才说话:“名字很长,叫‘特洛凯尔’更容易被记住。”
这次你听得出是法语发音,但名字似乎不重要了,你和她不需要名字呼唤。
但幼犬还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