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盯——)嘶……我看不懂。
狐狸:(聚精会神)这叫围棋,墨儿姑娘竟然能将墨线化作棋盘棋子自由操控可真是奇妙,若不是有这样的神通,又怎能跟恩公手谈了?
墨儿:(将书生手指所点的位置画出一圈当做白子)(・ω・)狐狸姐姐真是的,这又算得上什么神通了?就是看公子这几天一直作画人都痴了,硬拉公子消遣散心罢了,这点儿驱墨的本事也算不得什么。
狐狸:( ´_っ`)我若是有姑娘这驱墨的本事,就不用天天练画了,你看我毛都黑了。话说难道姑娘这本事就不能将公子画在画中吗?
墨儿:怕是不行,墨儿那天也试过去引公子那砚上之墨,虽能成形但所画之物皆是死物,一落纸上便再也驱动不得。只有公子画下的事物墨儿才能自由驱使,想必……想必……
狐狸:( ´ー`)若是如此,就算我真的画技有成,就真的能把恩公画活与纸上与姑娘相聚吗?
书生:(又下一子)你只管练便是,当年我一人独居这古庙寂寥孤苦,心中便想若是有人陪伴该多好,又把这一腔希冀凝于笔端画出墨儿。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报恩,想必以这份报恩的赤诚之心作画,也足以让我得偿所愿。
狐狸:( ´ー`)练画好难,不想报恩了。
书生:( `д´)这个恩你必须报!
狐狸:( ´ー`)我画……我画……
书生:(默声)即使那画中人不必是我,只要有人陪着墨儿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