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好孩子不能上酒吧,会学坏的。”
“那你最好在面对跳跳乐地狱或队友不进点的时候讲一下文明和素质。”
为了区区女人注意就背叛兄弟情谊,回头我就告诉老刘上次偷吃他红烧牛肉面的是你。
在宿舍里组排上分的刘黄二人肯定一起打了个喷嚏。
“喝不喝酒…全看你的表现,我们先吃饭。”
到五月街这种高消费地段,这女人到时候不得让我拆皮剥骨还钱。
有侍者推门迎客的饭店,啧…寒假工有的当了。
“这里不止有酒吧,饭店,还有洗浴中心和客房,算是我休息时发现的宝地吧。”
你想干啥?还要加钱?
我们乘电梯上到三楼,就像刻板印象里的豪华餐厅一样,当班主厨在右手旁,对面就是巨大的落地窗。
“何小姐,这边。”
有服务生过来引路去专门的包厢,不然我高低得问问在高级酒店干大厨是不是真的包晚餐。
“所以…羽鸦怎么回复的?”
也许是看出我的顾虑,何温雅切回工作的古墓模式,一脸冰霜的询问。
“她说不走。”
“手机给我。”
“密码?”
“14530529,君士坦丁堡陷落之日。”
对不起我那最骄傲的紫色信仰,回去我就把密码改成490110。
何温雅打开手机,眼睛却只看着屏幕:
“理,你有思考过,这些穿越者的家人亲友吗?思考过他们此时此刻的思想,话语,还有得知他们的儿子、女儿、朋友或恋人失踪时的感受吗?”
这倒是问住我了,也许是因为群里的家伙个个都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因为我是个忙于学业的苦逼,如果我当初填报志愿时选择成为灰鸽的学弟(当然,那时管理还不是管理),还真可能去探查一番。
而至于熟识一点的,譬如山小姐父母的近况,我也只能从瑞云口中得知一二——按他的说法,没有犹豫多久,他还是把山依然活着的消息告诉了他未来的丈人,人家只当这贤婿是来安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说什么也要把他这干儿子认下去。
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当初的管理一样无条件信任这种说辞,更何况那是因为瑞云是我一生最好的哥们,换作路人,我也只会觉得他是不是发神经了。
诸位管理的群友合起来,怕不是已经突破一千大关。一千人,在一座人口还在不断流失的小城可以算是很大的数目了,但是为了干警们考虑,如此庞大的失踪或“死亡”人数,不知道要头疼多久,又要国家和地方排除怎样的猛将来追查真相。
真的很难不去怀疑,是不是有这么一个手眼通天的组织在借此秘密测试着什么,又或者在编制什么天大的阴谋。
我只能期待我们是想多了,与背景调查不同,年轻的头脑最喜欢琢磨的就是这种事了。
“我觉得这并不是你翻我相册的理由,我觉得姐你手里的黑料已经不少了。”
“私密空间居然没东西?你这小家伙不是闷骚就是变态到要死。”
何温雅是个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就算被揭穿也要诽谤我两句让心理平衡。
“而且私下里,你应该叫我什么?”
“温…温雅姐……”
我应该叫你周扒皮才对,上回暑假工的钱还没转给我呢。
“这还差不多。”
不得不承认,她莞尔一笑的样子确实很美。
“那我们就谈正事好了,就算羽鸦家的故事你已经能猜到七七八八了,我也得和你讲上一遍。”
她拉下菜单界面,把我连着耳机的音乐关掉了。
羽鸦很明显当面拒绝了她,这让我感到也有点意外。是我这个师傅这么有魅力,还是群里的大哥哥们的本质有些太善良了?
又或者说……
“社交障碍、妄想症、神经衰弱、遗传性心脏病,以及分离性身份障碍…这些,你,还有你的群成员们,上哪里去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