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大人,我觉得还是让她们俩暂时住在我家比较合适。斯克因是神父,你觉得他更容易去哪里?是教会还是药剂师的家?”
“不,我不同意。你已经引起了斯克因的注意,假如他是来追查扶她姐妹的,那么你这个佩斯唯一的药剂师的住址非常容易打听到,并不比佩斯教会难找。而就算不考虑这个前提,佩斯的教会也比你家大得多,更容易藏下两个人。”
在前往我家的路上,我与神官大人一直低声而激烈地争辩着,可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我们决定等到了我家之后先确认一下玲和莎姐妹二人的安危,然后听一听她们本人的意见如何。
……站在家门前,我示意神官大人先等在门外不要动,然后轻轻将耳朵贴到了门上,探查着家中的动向。
然而,我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
我的心中有些紧张,从乐观的一面想,或许是姐妹俩已经结束了打扫正在休息;
而从悲观的一面想,或许是姐妹俩已经遇到了神父。
抛开多余的杂念,我向神官大人摆了摆手,示意什么声音都没有;
然后,我取出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锁,然后将房门轻轻拉开了一条缝,钻进了门。
这时虽然天上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但阳光还没有完全被遮盖住。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逐渐看清了自家现在的模样:
原本邋遢的地面如今留着没有干透的水痕,看上去是被仔仔细细地擦过了一遍,清扫得比教会内的礼堂还要干净,就连四下的墙角也没有一点灰尘;
被我胡乱丢在地上的杂物已经全部收拾好了,丢三落四放在各处的书本也被好好地放回到了书架上,只是由于玲和莎目前识字还不多的缘故,有些书被上下放倒了。
我心中感叹玲和莎工作态度的认真,轻轻趴在墙上,探听起家中的声音;
仔细分辨之下,我听见浴室中似乎有着微弱的呼吸声,但却没有人说话。
我心中感到越加不妙,向着浴室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
我家的浴室虽然名字这么叫,但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浴缸,只是一个放着打水的木桶,并且水可以直接从墙上开的一个小孔流到室外的小隔间而已。
我走到浴室门外,发现门是关着的,而细微的声音正在从中传来;
靠得近了之后,我更能分辨清楚,浴室内的呼吸声就算以一个人而言也有些微弱了,可玲和莎本应是两个人。
……凭借刺客的经验,我下意识忽略了无益的多余推理,然后拔出了防身用的匕首,悄悄拉开了门。
随后,我看见了浴室内的景象——
玲趴在墙上,女仆服被粗暴地掀起到了腰部,使得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和纤长的双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她身后的莎则是一手扶住了墙,一手粗暴地扼住了玲的脖子,同时用女仆服中伸出的信仰发射器连续不断的自后方抽插着玲的信仰接收器,平时文静的面孔正透出嗜虐的笑容。
而玲在快感和窒息的双重交攻下,已是渐渐翻起了白眼,可臀部却是迎合着莎的动作越翘越高,身前的信仰发射器更是在没有直接受到刺激的情况下高高挺立,并且不自然地抽搐着。
看着玲遭受凌辱的这番模样,莎的兴致越发高涨,前后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终于在数十秒后低吼一声,猛的将扼住玲脖子的手放开,同时将伪信尽数发射进了玲的信仰接收器当中;
与此同时,玲也发出一声欲仙欲死的悲鸣,整个人仿佛烂泥一般再也站不直了,沿着墙瘫软了下去,同时身前的信仰发射器也搏动着发射出了伪信,“啪啪”地打在了浴室的墙上。
……这二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在旁边窥视了好久。
看着她们在极乐的余韵之中相互爱抚的模样,我叹了口气,将匕首插回了鞘,然后用不至于惊吓到姐妹俩,又能够让外面的神官大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神官大人,没事了,进来吧,她们俩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