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给他看它们的礼物。那只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从我手中夺过它,盯着我,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物。
“你从哪儿弄来的,约翰尼?”
“精灵,爸爸,我告诉过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又郑重其事地看了我很久,然后转过身去,把我收到的礼物紧紧抱在胸前。我很难过,但我知道最好不要发脾气。不管怎么说,那都太情绪化了,太不舒服了。即使在当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给他看过它们的礼物。我不想冒着礼物被拿走的风险。我试着不害怕小精灵,尽管它们总是在晚上来,但它们来的时候我再也不走到窗前了。我到处都读到精灵并不特别喜欢被人看见,尽管这个精灵似乎很想被人看见。一开始总是有敲击声,但后来就完全寂静了,几乎感觉要把我吞没…最后敲击声会停止,寂静会过去,我就睡着了。清晨,我的窗台上总会摆放着另一份礼物。一个闪闪发光的金戒指,另一只配套的鞋子,一顶帽子…我微笑着接过每一个礼物,想让它们知道我很感激它们。我也会给它们留下一些东西,一些小糖果,或是在学校地上捡到的硬币或回形针等闪闪发光的东西。
有一段时间,我和父亲的关系似乎变好了。他变得更沉默寡言了。晚上,他会在房间里轻声哭泣,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大声哀号,为了不让邻居来敲门,我不得不平息他的哭声。白天,他会和我说话,但更随意。他不再问我的感受,也不再让我发泄出来。
我希望这是精灵的功劳。我感觉自己是无敌的,就像我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超能力。我是*精灵们*的朋友。
然后有一天晚上,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