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点个人私货:带上我很喜欢的、有犹太教思想背景的哲学家本雅明对进步主义的批判
识时务是社会min主党一开始就有的特点,社会min主党的政治策略是如此,经济观念也是如此,后来之所以崩溃,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并不是工人真的被腐蚀,顺着河水游过去了。技术的发展确实造成了河水的落差,连工人们自己都以为可以顺着河水游过去,然后就有了一种错觉,以为带有技术进步特点的工厂劳动是一种政治成就。古老的新教工作道德,便在工人们那里以一种世俗的形态欢快地复活了。“劳动是现代的救星”0[0,1],约瑟夫.狄慈根这样做了宣告,“劳动提高就有了财富,财富现在能够把一直以来救世主都没有实现的事情实现了”1[0,2]。这个庸俗的劳动概念,带有明显的技术统治特点,在后来的ji权国家秩序里同样也能看到这样的特点。带有如此特点的,还有自然概念,它以一种宣告不幸的方式有别于(1848年德国)三月革命以前社会主义乌托邦的那种自然概念。按照现在的这种理解,劳动最终只是剥削自然,并且剥削自然,还被怀着天真的善意,同剥削无产者区别开来了。以这种实证主义式的想法做衬托,恐怕就连那些空想,那些包含着许多经常让傅立叶遭到嘲笑的内容的空想,都显得是相当健康的东西了。在傅立叶看来,带有福利性质的社会劳动应造就这样的事情,有四个月亮照耀着地球的黑夜,南北两极的冰雪消失,海水不再是咸的,肉食动物在人面前服服帖帖。0[0,1]如此种种所要形象地予以说明的是,有一种劳动不会剥削自然,而是要让自然不再是那种作为可能的事物在自然的子宫里昏昏沉睡的造物。被狄慈根看作“完全免费”的自然0[0,2],则正好给这种被腐蚀了的劳动概念做补充。